樊伯故意将“留洋外籍”等字咬得很重,见公安同志表情微变,又强调一点:“洛寒酥早在十二年前就登报跟他们断绝关系了,这些年从来没来往过,跟她外祖家也没来往。”
“她今天还跟我说了件事,说她那个有血缘的外祖家亲戚有很多不是东西,今年上半年就有一家违纪乱法的,全家贪污受贿撬国家墙角被抓的,还跟倭寇合作暗杀军人。”
他故意提起陈荣辉家的事,还没开口的张家人跟吃了苍蝇似的,脸全都难看到了极点。
公安同志瞥了他们一眼,问樊伯:“这个亲戚是不是姓陈?”
“对,姓陈,以前在通信部门上班,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他的工作是当年洛寒酥父母还没离婚时,打着洛家亲戚的旗号弄来的,他这次犯的罪证是金陵军区提供的铁证,所以他们家全部被抓了。”
樊伯也看到了张家人难看的脸色,还故意往他们身上引,“几位同志,你们刚说也是洛寒酥外祖家那边的,那跟这个姓陈的,应该是关系很近的亲戚吧。”
“你别跟我扯些乱七八糟的,你叫洛寒酥回来,我们要见她。”张老头子颐指气使道。
与他们的愤怒不同,樊伯平静淡定的回答:“这位老同志,你有什么事要找寒酥,可以先跟我说,我会转达的。”
“她把我孙子打成这样,还往我们家里泼粪,你让她给我出来。”
张老婆子声音尖锐刺耳,拉着到现在都疼得说不出话的张宾,“她下手也太狠了,把我孙子打成这样,她这纯粹是要他的命啊。”
“喂,这位老婶子,你这开口就给人定罪的话,可说得过分了啊。”
樊伯母站出来了,一脸平静镇定,“寒酥结婚后定居在丈夫部队里,一年到头很少回来,这次回来是参加高考,今天才空闲下来。”
“他们今天上午去房管局办房屋接收手续,回来就跟我们商量装修的事,后面又跟熟人约着吃中饭,下午在这里帮着打扫卫生,你们来之前才离开。”
“她跟外祖家都断绝来往十六七年了,连有血缘的外祖父母都不认识,更不认识你们这些什么亲戚。”
“她才刚回海城,怎么会无缘无故来打你们,还给你们泼粪啊?这事你们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等她说完,樊伯又帮衬:“几位同志,我们不清楚你们家发生的事,但现在看来你们已经报警请公安了,你们要是查到了证据,证明是寒酥打了你孙子,或许泼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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