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相邀,为父怎会扫兴?”
李承乾笑道:“您扫兴也没问题,反正臣习惯了。”
李世民:……
他有那么扫兴?
“要不,朕给你伴奏,你下场舞一曲胡璇?”
李承乾摇头,道:“父亲,臣脚伤未愈,您这是要臣再残废一次啊!”
又来翻旧账,李世民头皮发麻。
“你别胡说,朕就是开玩笑,你不要胡思乱想,不要来污蔑朕,朕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李承乾取了琵琶,小心调音,拨动旋律。
“我从来不知,你喜欢乐曲。”
李承乾笑道:“幼时看阿翁弹琵琶,只是感兴趣,可那时臣还太小,阿翁不愿意教臣。后来臣做了太子,是没功夫去学,后来轮回之中,闲了找事情做。”
李世民闭目欣赏曲子,乐曲是直击灵魂的,实现古今共通。
“这一首曲子,余味绵长,听来是满满的遗憾。”
李承乾轻笑,老三国的经典配乐,可不得满满的遗憾。
“可惜我的脚伤了,不然一定要来一段剑舞。”
“剑舞?”李世民一听这话,笑得直不起腰来,“承乾,不是朕看不起你,就你打拳打的那个样子,还剑舞。”
李承乾道:“您不要门缝里看人行不?”
“什么是门缝里看人?”
李承乾道:“就是把人看扁了。”
李世民道:“你不是方的,也不是圆的,为什么不能看成扁的?”
李承乾:……
“来人!”
吴顺疾步从殿外进来,李承乾吩咐道:“我这几天玩儿的那根竹棍,给我找来。”
不多时,李承乾拿到竹棍,向皇帝拜了一拜,“我编了一套剑舞,我脚有伤,舞的慢,您提前看一下,哪里需要改。”
李世民面上带笑,问:“需要什么曲子,朕给你伴奏。”
李承乾道:“曲子我还没想好,后续慢慢儿想。”
听这意思,是专门为某个人所做,李世民有些好奇,是谁呢?
能让李承乾费心思的不多,姓高的已经走了,观音婢逝世,苏氏、李象、李觉不够格,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有这个资格。
李承乾舞过几式,脚上传来阵阵酸麻,迫他不得不停下舞剑。
“想不到你还有这个天分。”
李承乾揉了揉酸痛的脚踝,道:“那日见我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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