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卫国精明的眸子闪过一次光,有些无奈道:
"不知道!
妈,您可千万别说漏嘴。"
任母神秘地眨眨眼:
"我懂,不过你确定不跟她商量?"
任卫国想起,钱朵朵这次生双胞胎时那惊心动魄的场景。
坚定地摇头道:"不能再让她冒险了。"
手术比想象中顺利。
王老军医的技术确实过硬,不愧是军区的招牌。
临走时,老爷子还神神秘秘地塞给他一管特制祛疤膏。
还一脸别有深意的说:“跟你那些伤疤混在一起,一般是看不出来的。”
任卫国幽深的眸子闪过什么,又多要了一些伤药。
任卫国回到橸都父母家,又在自己腹部轻轻划了两刀,自己上药。
任卫国在橸都父母家休息了两天后,就投入工作。
到第七天返程时,腹部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只剩几道浅痕,那祛疤膏还真是好用。
现在已经浅的几乎看不出来了,混在那些战场留下的伤疤里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
火车"呜——"地一声长鸣,缓缓驶入北城火车站。
任卫国对着车窗整理军装,手指一丝不苟地抚平每一处褶皱。
"这次出差七天,不知道家里那几个小崽子闹成什么样了?
还有那个小狐狸精,不知道被四个孩子累到没?"
任卫国心里想着,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他摸了摸鼓鼓的行李包,里面装满了给孩子们带的橸都特产。
桂花糕、芝麻糖,还有给钱朵朵带的补品。
火车停稳,任卫国大步流星地走向车门,小张拎起行李跟在他身后。
完全没注意到,月台上有个熟悉的身影,正踮着脚尖朝他所在的车厢张望。
"卫国!"
这声音像带着钩子似的,精准地钩住了任卫国的心脏。
他猛地转头,只见钱朵朵穿着淡绿色的土布连衣裙,怀里抱着任锦居,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阳光洒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一层金边,美得像画报上的仙女。
"爸爸!"快两岁的任锦居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手,奶声奶气地喊道。
任卫国三步并作两步冲下火车,他一把接过钱朵朵怀里的任锦居。
小家伙立刻像只小猴子似的往他身上爬,小手搂住爸爸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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