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卫国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他真是没想到,
“这个狐狸精原来是这个来历,他以为只是,有点不伤大雅的风流债”。
他真是受不了了,猛地翻身下床,军裤刚套上又停住。
他背对着她,宽阔的后背肌肉绷得直直的。
钱朵朵看见他拳头捏得咯咯响,却又慢慢松开。
钱朵朵哪能让他跑了。
钱朵朵赤着脚跑过去,从背后死死抱住他的腰,娇滴滴的请求说:"卫国哥,我知道错了..."
任卫国猛地转身,通红的眼睛瞪着她:"你错在哪?嗯?"
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错在为了救母亲?还是错在..."
他的话戛然而止,钱朵朵感觉有滚烫的液体滴在她手背上。
这个在战场上挨了子弹都不皱眉的铁血男人,此刻竟然...
"我错在太爱你了,不敢说出来,怕你嫌你我,不要我了..."钱朵朵死死抱着任卫国,声音越来越低。
眼泪不停的砸在任卫国胸口,一滴滴烫进老任受伤的心,这下老人的心更疼了。
钱朵朵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她悄悄抬眼,看见任卫国绷紧的下颌线上还挂着水珠,朵朵更是死死抱着不松手。
"这是可怕的沉默,她不能放松。"
她又鼓起勇气,娇媚甜甜中带着颤抖,
“卫国哥!”
"我是爱你的,如果你接受不了..."
话未说完,眼泪又已经成串,砸到老任心口上,以退为进。
任卫国听到这,伴着砸在他胸口的滚烫,心里更难受的无法释放了,
“他任卫国在她心里算什么?
她想跑?”。
老任颤抖着手,不愿接受现实。
但还是颤抖着使劲想拿开,钱朵朵死抱着他的手。
可是怎么拽都拽不开,也许他心里也不想她松手。
他最后妥协了,歇斯里地的低吼一声"钱朵朵,"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在你心里算什么?
你知道伪造身份是什么罪吗?"
她瑟缩了一下,结婚快五年了,他从来都是亲昵地叫她"朵朵",最生气时也不过矫情的叫一声"小狐狸精"。
"那年冬天..."她的声音轻得仿佛听不见,"钱婆婆倒在雪地里,我找到她时,她手里还攥着芸芸姐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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