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辑室的门被推开了。
林恒走了进来。
他还是那身笔挺的军装，肩上的军衔在灯光下泛着沉稳的光泽。
他的出现，让房间里本就凝滞的空气，瞬间变得更加稀薄。
邓杰看到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把头埋得更低了，活脱脱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姜昕站了起来，迎着林恒的目光，心里五味杂陈。
有不甘，有挫败，但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敬佩。
“林舰长。”她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林恒的目光从垂头丧气的邓杰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姜昕脸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的一台电脑。
“看看你们的直播间。”
姜昕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都这个时候了，直播间里除了嘲讽和失望，还能有什么？
但她还是依言走了过去，点开了后台。
弹幕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铺天盖地的谩骂。
“所以最后结果怎么样了？杰哥成功了吗？”
“蹲一个结果！虽然感觉希望不大，但还是想知道！”
“别骂了别骂了，你们是没看到邓杰今天是怎么练的，那根本不是人干的活，他能坚持下来已经很牛逼了。”
“对啊，我今天看了一天，真的，我都看哭了。他吐了好几次，爬起来继续练，脚上全是水泡，真的，我一个大男人都佩服他。”
“虽然没达到海军的标准，但是杰哥，你已经是我心里的大英雄了！你让我们看到了普通人为了梦想能有多拼！”
“+1，路转粉了！以前觉得他就是个油腻综艺咖，现在我收回这句话！他是个爷们！”
“姜昕呢？出来说句话啊！别放弃啊！”
“对，别放弃！这个节目我追定了！就冲这股劲儿！”
一条条滚动的弹幕，像一股股暖流，瞬间冲垮了姜昕心里那道用疲惫和挫败筑起的堤坝。
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原来……原来观众都看到了。
他们看到的不是失败的结果，而是那个为了不确定的结果，拼尽全力的过程。
他们没有因为邓杰的失败而嘲笑他，反而因为他的坚持，选择支持他。
姜昕猛地回头，看向林恒。
林恒的表情依旧平静，但姜昕却从他深邃的眼眸里，读懂了他的意思。
“想让人看得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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