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气氛凝重。
"陛下,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南荒那边没有传来任何奏章。"吏部尚书秦正躬身禀报,"按理说,安南府知府每月都要向朝廷汇报政务,但自从七皇子就藩南荒以来,一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皇帝苏辰放下手中的奏折,眉头微皱:"一个月?"
"是的,陛下。"秦正继续道,"上个月月底收到最后一封奏章,说是七皇子已经抵达安南府,之后就再无消息。连安南府知府应该上报的政务,也全都没有收到。"
"不止如此。"兵部尚书李震上前一步,"按照兵部的规矩,安南军统领杨威每月都要向朝廷汇报南离的动向。但这个月,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苏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杨威的军报也没有?"
"是的,陛下。"李震面露忧色,"末将派人打探,发现南荒似乎已经完全封锁了消息。所有进出的商队、信使,都被严格盘查。"
"有意思。"苏辰冷笑一声,"朕让他去就藩,他倒好,直接断绝了与朝廷的联系?"
"陛下,七皇子此举,恐怕..."秦正欲言又止。
"说!"
"恐怕是有不臣之心啊!"秦正叹道,"南荒虽然偏僻,但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若是..."
"若是什么?"
"若是七皇子有异心,以南荒为根基..."秦正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苏辰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倒是敢想!朕当初就不该让他去南荒!"
"陛下,要不要..."李震试探着问道。
"先等等。"苏辰摆摆手,"南荒地处偏远,或许是消息传递延误。再等半个月,如果还是没有消息,朕自有安排。"
"是,陛下英明。"两位大臣应道。
等两人退下后,苏辰独自站在窗前,望着南方,眼中寒光闪烁。
"苏寒啊苏寒,你可别让朕失望。否则..."
御书房内,一片寂静。只有秋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这个一直被他忽视的儿子,如今究竟在南荒搞什么鬼?
苏辰独自站在御书房内,冷笑连连。
那个柔然贱种,从小就是个废物。在京城时,连个太监都敢欺负他,何曾有过半点血性?就连他那个柔然长公主的母妃,也不过是个软弱无能的东西,最后在冷宫里郁郁而终。
就算去了南荒,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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