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或许跟在你身边，我不能过那种光鲜亮丽的生活。”钟南星认可的点点头：“但你是我的亲生母亲，你总会养我长大，长大之后，我的人生，总会有无限种可能。”

或许像钟真真之前的人生一样，学习，打工，攒钱，过着普通人普通的一生。

或许像钟乐宁一样，混迹在娱乐圈，抓住每一次机会，寻找一飞冲天的可能。

她不再能过着不为金钱所扰的生活，但平凡的活下去，好像也没有那么抵触。

钟南星这样想着，认真的看着袁宝珠，却意外发现她的神情有几分不对？

为什么感觉在心虚？

钟南星凝神看着。

袁宝珠看着钟南星认真的神情，垂下眼眸，不再看她，嗤笑道：“天真，你现在这么说，只是因为你没有过过真正贫困的生活。”

“但我过过寄人篱下的生活，也过过负债几千万，卖掉所有依旧偿还不完的生活。”钟南星询问道：“这样的生活，算不算贫困？”

“如果我跟着你生活，我没有见过富贵，也不会不甘贫穷，也就不会负债超过千万。”钟南星继续追问：“普通的生活也不算太难，你说是不是？”

袁宝珠被追问烦了，抬起头来，嘲讽道：“什么是不是，你现在这么问我，无非是过惯了好日子，得了所有的好处，又要标榜自己的无辜。

怎么？好处都是你得了，罪过都是我的？”

无论她做没做错，钟南星因为她获得了好处，就是最终的结果。

“你说的对，好处都是我的，我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钟南星接受嘲讽，问出了她刚刚浮上心头的疑问：

“那么，如果你当时没有做错事，没有调换我们，你会养育我吗？”

钟耀辉换孩子，对于当时的袁宝珠来说，应该是一件意外的事情。

如果没有碰到那件意外的事情，亲生母亲将她从医院抱走之后，会养育她吗？

袁宝珠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一时呆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斩钉截铁的说道：“我当然会，你是我的孩子，我当然会养你。”

钟南星问出问题之后，仔细的看着对方的眼神，在她的凝神之下，袁宝珠几秒钟的呆愣，就如同被放慢的动漫一样，太过表演形式。

钟南星叹了一口气，“你在说谎。”

“我没有说谎。”袁宝珠生气的说道：“袁真真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都养了！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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