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翊毕竟才刚醒来不久,谁也没想过劳动他来宴宾客。
他与程念影来到新房,这里已不再是当初的那间屋子。傅翊将新房设在了自己的卧房中。
他们还是循制饮了交杯酒。
程念影鼻尖抽动:“你的有酒气,我的没有。”
和上一回全然反了过来。
傅翊坦白道:“那时并不觉得你会是我的妻子,不愿与你共饮交杯酒,便换成了水。有病在身饮不得酒,不过是托词。”
话说完,他便紧跟着又接了一句:“而今却是真切地想与阿影行合卺礼,携手白头。”
程念影当即道:“那我也要饮酒。”
“阿影眼下饮不得。”
“米酒也不行?”
“是,我一早问过佟御医了。”
程念影难掩失望之色,一口气将水喝了。
好在很快傅翊便将她的注意力转走了。
傅翊持剪刀从他们头发里各自剪下一撮,用柔软的丝状黄金绑到了一处。
程念影觉得有意思,当即伸手摸了摸:“金子?”
傅翊应声:“嗯,金恒久不变,比丝带更好。”
程念影两眼微亮,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入夜。
二人和衣躺下。
程念影还有几分不大确信,她窸窸窣窣地伸出手去,掰住傅翊的脸,问:“你当真想起来了?”
“是,阿影可要考考我?”
程念影思忖片刻:“有一回,你在武宁侯府上见到我手中提了一把菜刀,后来回到郡王府,你问我做什么用。那时候你是不是在故意逗我?”
傅翊哽了哽。
怎的还翻起旧账来?
他无奈:“……是。我不知你来历,试探居多。”
“试探”用词正经,“逗弄”就显得不正经多了。
傅翊自己把旧账往回掰了掰。
“哦。”程念影闭上眼。
过了会儿,她又不大安心地将手搭到了傅翊身上去,微微侧身。
傅翊忙一把托住她的腰。
“你什么都记起来了?”程念影问。
傅翊不厌其烦地应声:“嗯,阿影还想问我什么?”
翻旧账也没什么要紧。
“你小时候为何待在柜子里?谁关你进去的?”
傅翊闻声一怔。
程念影道:“你刚醒来时便很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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