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梁王才赶赴到康王府上。
他大步进了门,气势惊人,无人敢挡。
正要去报官的下人匆匆与他撞上,结结巴巴地喊:“贼人,贼人在里头杀人了……”
梁王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登时更加快了步子。
他的女儿!
他的女儿万不能出事!
下人被那一眼盯得毛骨悚然,一时剩下的话全忘了。
而梁王步履匆匆,几乎是跑了起来,跟后头的护卫也只得跟着跑,霎时风度全无。
“小禾!”
“小禾!!!”
康王府虽不比梁王府的规制,但也修筑得九曲十八弯。梁王从未觉得路这样长过。
他一路奔过去。
终于在厅堂门口见到了自己的女儿。
目光一瞥见她身上沾满了血,倒并未如往日般暴跳如雷,只语气森冷地问:“谁人干的?康王府?”
不过一门之隔,惊魂未定的康王府众人一听这话,险些惊得又跳起来。
下人们浑身哆嗦,讷讷不敢言。
环顾四周,竟无健全的能做主的人。
康王妃顾不上抹泪,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并非、并非是康王府做了什么,是那自称禁军指挥使的,进来便杀……”
说到此处,康王妃捂脸呜呜哭泣起来。
只是她如今也知,哪有那么多的时间供她哭?她很快便又接着道:“那人已、已伏诛,是储君与……”她喉间又是一哽,“与傅翊身边的护卫一同将之绞杀。”
“康王府岂敢冒犯储君?”她匆匆忙忙还添了一句。
被血和汗打湿过的发丝紧贴住她的面颊,她的眼底还透着惊恐。
但康王妃紧跟着更惊恐地发现——
即便是听完了她这番辩驳的话,又见了她这般狼狈情态,梁王望向他们的目光依旧充斥着冰冷。
那种冰冷,直往人骨头里渗。
这与梁王一贯的形象大相径庭,于是更叫人发冷,甚至生出一种恐怖的绝望来。
直到这时程念影开了口:“血溅的。”
梁王应了声:“嗯。”仍是冰冷的,一动未动。
似是程念影但凡提康王府一个字不是,他就要提刀开杀戒了。
“我要去郡王府。”程念影这时紧跟着道。
梁王依旧一反常态,他只说了一个字:“好。”
他留了随从与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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