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峻臣换作女装时,连声音都是清冷悦耳的女声。
卫昭理智稍稍回笼,“夷欢,她是谁?”
孙峻臣握紧手掌,他没料到,卫昭会这么快回京。
但他已提前与公主说,在祭天大典前,不能将她的身份公开。
为此,他还对卫老夫人做了手脚,让其手不能动,嘴不能张。
如果公主对卫昭说出来,他不介意让卫昭昏睡几日,直到祭天大典。
江夷欢红唇水润,低声道:“她是陈姑娘,我抢井盐时,她也来抢,我们打败了她,她决定跟我混,充当我的武婢。”
卫昭给她理头发,无奈道:“小呆子,我就知道是你。但无妨,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替你担着。”
他拉江夷欢进屋。
孙峻臣娇喝:“且慢!没人有教过你规矩吗?怎可夜闯姑娘闺房?”
就算他们成亲了,驸马想进公主的寝屋,也是要通传的。
卫昭转身沉沉道:“是吗?有没有人教你过,别这么和我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孙峻臣:“......”
卫昭果然和传言中一样狂妄!好想砍掉他放在公主腰间的手臂!
江夷欢朝他使眼色:“别乱来!就算打得过他,你以为他手上的青玄赤三大营是吃素的?”
朱弦有经验,将孙峻臣拉走:“别杵在这里了!咱们今晚在客宅睡!不然就等死!”
卫昭哼了哼,朱弦总算有点长进了。
闲杂人等都走后,他抱起朝思暮想的姑娘,倒在梨花榻上。
江夷欢睁着漂亮的眼睛,“卫昭,我好想你,睡不着觉呢。”
这句话在卫昭耳边轰然炸开,他低头,用唇细细描摹她的轮廓,不肯移开分毫。
江夷欢抚向他的脸,“卫少傅一路奔波,还能行吗?”
卫昭磨了磨牙:“.....你说呢?”
他不想再等,他要得到她,就现在,就此刻。
他在信州慌张不安,一路上也是提心吊胆,生怕她有闪失。
哪怕她就在他眼前,他还是有点慌。
烟罗帷帐放下,朦胧烛光被隔绝在外,江夷欢的流光锦肚兜被扯下。
香炉里浮起烟雾,透过窗户飘向庭院。
姑娘像是温热的玉,将要融化的雪,卫昭无法自持。
江夷欢也难以忍耐,眼珠被水汽浸润乌蒙蒙的,身上却像是着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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