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死士举着顺刀想跳船,刚起身就被6磅炮的霰弹击中腹部,
肠子混着血喷在同伴身上,吓得那人惨叫着跳进水里。
混乱中,三艘威呼船侥幸钻进芦苇荡深处,却被鹰船的探照灯追着扫,佛郎机炮在六十步内连轰,船身被打得千疮百孔,最终翻沉在泥滩边;
五板船剩下三艘,拼命往更远处逃,却被炮艇的6磅速射炮瞄准,其中一艘船尾被霰弹打烂,士兵们哭喊着掉进冰冷的江里,没挣扎几下就沉了下去。
百步外,第三波十艘五板船里,李永芳正死死盯着前两波方向的火光。
他听见第一波惨叫时还攥着刀喊“让他们探路”。
可第二波的哭嚎刚起,就见一道光束越过芦苇丛,往这边晃来。
“不好!快掉头!”李永芳嘶吼着踹翻船板。
十艘五板船慌忙调转船头,桨手们拼尽全力划水,船身摇晃得像要散架。
可东向鹰船已冲至百步外,斜向穿插到建奴船队左后方,煤油探照灯死死锁住殿后的两艘五板船。
“给炮艇发信号,连续三次短闪!”
赵大雷一边对船尾的灯夫喊,一边向前虚砍腰刀,
“3磅回旋炮先打!佛郎机炮80步再跟上!”
灯夫迅速扳动遮光灯笼,三道短促的白光刺破夜空。
江中主航道上,一艘炮艇船头的9磅炮率先响应,150步外轰鸣着喷射霰弹,水花在五板船前队周围炸开,逼得他们不敢加速。
几乎同时,东向鹰船的3磅回旋炮在百步内开火,霰弹扫中殿后五板船的左侧船舷,木屑混着惨叫飞溅。
鹰船借着水流继续逼近,距敌船只剩80步时,侧舷的2磅佛郎机炮接连喷射,霰弹精准打在五板船桨位,三名桨手瞬间被掀翻落水。
此时炮艇侧舷的6磅速射炮才在百步外跟上,霰弹扫中另一艘五板船的船尾,死士们慌忙往船头挤,船身顿时失衡侧倾。
那艘被3磅炮和佛郎机炮连续击中的五板船已千疮百孔,船底汩汩冒水;
侧倾的那艘更是撑不住,船身猛地翻扣,二十名士兵尖叫着沉入江底,江面浮起一片挣扎的黑影。
李永芳伏在船头,看着身边的船一艘艘被击中,牙齿咬得咯咯响:“分散逃!往支流钻!”
五板船队四散划开,有的扎进狭窄的支流,有的硬着头皮逆水而上。
鹰船紧追不舍,又击沉一艘,炮艇的6磅速射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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