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杨翠华本就是个极其抠门的人,和闫埠贵可谓是半斤八两。
听到闫妮这话,她顿时紧张起来,赶忙望向还站在八仙桌上的闫埠贵。
此刻,两人就像心有灵犀一般,隔空对视。
虽说此时是夜间,但杨翠华感觉自己仿佛能看穿闫埠贵的心思。
“我们家哪有钱啊?这些年,我们家过得紧巴巴的,孩子们都吃不饱。
解成、解放、解矿,三个大小伙子啃个吃了,毕竟大小伙子,吃死老子了,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仨光吃饭一个月就能花四五十块。我们真的没有钱啊!”
闫解成和闫解放一听,顿时不干了。
没想到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当妈的居然还想把脏水往他俩身上泼。
闫解成立刻站出来,大声反驳道:“妈,这些年我在家里吃窝头,一顿饭就没超过两个的时候。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一个月花掉10块钱的?”
闫解放也跟着站出来,气愤地说道:“是啊妈,咱们家一个月的生活费压根不超过15块,哪来的四五十块?你可别再瞎说了!”
“好吧,杨翠华,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和闫埠贵啊,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性子。
既然你死活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来啊,大伙一起搜!”说罢,闫妮一挥手,带着居委会的众人浩浩荡荡地涌进了闫家。
这些在居委会帮忙的大妈们,平日里在家里那可都是说一不二的角色,个个精于算计。
闫埠贵那些藏钱的小伎俩,在她们面前,简直就是小儿科。闫埠贵和杨翠华在她们眼中,就跟初出茅庐的新兵蛋子没什么两样。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闫埠贵的所有家底便被翻了个底朝天。
闫埠贵原本是小业主出身,按照当时国家规定,个人不能持有黄金等贵重物品,需上银行兑换成钱,国家再用这些黄金去购置国外物资,助力国家建设。
可如今,光是在闫家,就搜出了五根小黄鱼般的金条,钱财更是多达三千余元。这些钱,显然远远超出了闫埠贵这几年的正常工资所得。
看到搜出这么多钱和贵重物品,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你瞧瞧,闫埠贵这老小子,平日里净抠搜别人的,没想到自个儿藏了这么多钱!”
“是啊,谁能想到呢?要不是居委会的大妈们仔细搜查,谁能知道闫埠贵居然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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