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姑父却不赞同,“你知道,现在的大学生含金量多高吗?你知道以荷未来的前途多光明吗?你做姑姑的不好好训导她念书,还跟着小姑娘瞎起哄!
现在是谈对象的时候吗?你真以为还是十年前呢?十八岁不嫁就是老姑娘了?耽误了孩子前途回头有你后悔的!”
连姑姑哼了一声,“我只知道,女人立足于社会,前提是找个好男人。现在是新时代,好男人是不流通的,眼瞧着有个好的以荷又喜欢,我为她打算打算怎么了?”
“难得和你说。”
苏曼华不晓得她的弟媳已经飞了,她忙得很。山上山下忙不停,现在车也通了,不用麻烦营里的军车,一趟一毛钱,每天她都下去。
值得一提的是,李安春去帮着糊墙,然后就不回来了,死活不愿意回营里,自己找了间空屋子就住了进去,和廖杏成了邻居。
“啥玩意儿啊?他纪律这么差?”苏曼华倒是无所谓,多个人和廖杏搭伴儿她还放心些。
唐敬安也无奈,“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就是不回来,说要感受童真。团长家的嫂子也去哭了几回,就是不愿意回来。”
苏曼华皱眉,“团长家的嫂子?为什么是她去?”
唐敬安摸摸鼻子,“我没跟你说过吗?小安春是李团的儿子。”
“什!什么?”苏曼华压下嘴里的惊呼,她皱皱眉,“怎么不像爹也不像妈?”
唐敬安笑笑,“据说像他舅舅,他舅舅也黑。”
李安春是真的黑,又嫌难得打理头发剃得极短,跟光头也差不了些什么了。
一颗脑袋又圆又黑,像颗茶叶蛋似的,苏曼华还嘲笑过他来着。
“他...他没有军籍吗?”
唐敬安摇摇头,“李团家里出了一些事儿,实在找不到地方安顿他才把他拉来军营和外头隔断一段时间,一晃就来三年了,马上就满十九了。
算起来,向哥还在的时候他就来了。”
苏曼华拉住他,“那不是没念书就喊来营里关着了?”
唐敬安点点头,“中考都没参加,初中毕业。成绩好像还可以。”
苏曼华抿抿唇,“我可以问问...是出了什么事儿吗?不涉及机密吧?”
到底是什么事儿,让家长连孩子前途都不顾拉来深山里一关就是三年,正团级家的孩子,初中毕业,说出去不让人笑话死。
唐敬安起身把房门关死,小声说起了那段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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