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敢贸然上前,为了一个李杨柳跟全村人作对。
王建军在树后合计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最后只得把嘴里叼的草忒在地上,扭头回去了。
这边的李杨柳被罗婶子扭送大地窖里,直接就给推了进去。
罗婶子大约五十来岁,皮肤黝黑,眉毛像两根毛毛虫是地趴在坑坑洼洼的脸上,身材魁梧长得膀大腰圆,要说是当代李逵也不为过。
罗婶子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就这么一推,李杨柳觉得自己身上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不由得倒吸冷气。
罗婶子见状也没理她,哼了一声就要往回走。
李杨柳一见罗婶子要走,顿时急了,她还绑着绳子呢。
这地窖白天还好,一到晚上伸手不见五指的,有没有什么老鼠害虫的倒是小事,就是黑夜太难熬了,看不到时间也听不见声音,就跟世界脱了轨了,这么给她仍在这,不出一晚上她一定要疯了。
“罗婶子罗婶子,我的好婶子你先别走!”
李杨柳哭哭啼啼地说:“婶子,我还绑着绳子呢,你能不能帮我解开啊,我在这是出不去的,这绳子绑了我一天一夜了,我真觉得身上有些麻木了。”
罗婶子冷哼一声,到底也是过来给解开了。
地窖虽然也关过不少人,但是还真没有绑着绳子进来的。
看李杨柳这小身板,她也怕真的出点什么事,反正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跑是跑不了的。
李杨柳好不容易解开了绳子能站起来好好活动活动筋骨。
她真不是撒谎,这绳子捆得她要喘不上气了,刘大奎这个绝种的死男人,还给打的死结。
李杨柳站起来随便活动了一下。
地窖空间不算大,角落的地上铺了一层干草,还有一双打满补丁的破棉被。
这棉被也不知从哪一辈传下来的了,硬邦邦的,盖在身上不光不能取暖,好像还能给人压出个好歹。
再往那边角落一瞥,看见一个虚掩着盖子的木桶,散发阵阵恶臭,想来就是个简易的茅坑了。
环顾了一圈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能跑出去,这帮人也没说要关她几天,不会就给她扔在这自生自灭了吧!
沉下心想想应该是不可能的,这帮人没这么大的胆子闹出人命,应该就是吓吓她,这才放下心来。
转眼到了傍晚,牛头村人一天两顿饭,早上一顿,傍晚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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