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爷爷奶奶的房间。
因为祝卿歌是家里几房唯一的女孩,家里面的长辈都偏疼她多一些,就是那些哥哥弟弟也都让着她。
所以,爷爷奶奶早早就单独准备了一份财产,放在自己卧室的密室里,告诉她,那是两位老人给她准备的嫁妆。
她是知道的,祝家每一个房都有密室,收藏着自己的那份财产,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藏宝地,那是一定的。
毕竟老爷子从来都是教育家里的小辈,狡兔三窟,就是十窟二十窟也使得,只要落难的时候,保留下一个藏宝地,那就是未来翻身的本钱。
所以,祝家老宅里的宝藏,只是小头。
毕竟战争年代能一口气捐出三十架战斗机的家族,哪里能是普通的富裕。
这也是祝家手握着一大把捐赠票据,也被革委会的人盯上的原因,实在是财帛动人心,何况是巨财。
祝卿歌虽然不知道爷爷奶奶房间里的密室在哪里,但是她熟知两位老人的习惯,根据这些,她在房间里慢慢寻找。
爷爷的老花镜被随意地扔在地上。
可能是那些红小兵认为这么一副破眼镜不值钱,放过了这个不起眼的小物件。
她小心地捡起来,看到完好无损的眼镜,她脸上露出一丝期待。
她期盼着,希望有一天能亲自重新把这副眼镜戴在爷爷的鼻梁上,看到老爷子戴着眼镜看书看报的情景。
她小心地擦拭掉上面的灰尘,然后把眼镜收进空间。
地上两个油亮的文玩核桃,一个已经碎裂,一个还是完好的,这个也是爷爷的随身物品。
祝卿歌捡起那枚完好的核桃,想起爷爷拿着它敲击她额头的情景,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让爷爷再拿着这枚核桃敲击她的脑门,慈爱宠溺地的说:“小丫头,就是顽劣!”
她把核桃和眼镜收在一处。
梳妆台上一片狼藉,只有奶奶惯用的梳子还完好的躺在那里。她估计是那些搜查的人不识货,不知道这是一枚象牙梳子。
她拿起梳子,想起奶奶给她梳头的情景,可惜,一整套的竹蓖和剔蓖,还有胭脂棍,都碎裂,损坏了,只剩下这把梳子完好的。
她把梳子和爷爷的眼镜和文玩核桃放到一起。
房间里再挨个找了一遍,再没有什么值得可以收起来的东西,全都或多或少的损坏了,屋子里大半的东西昨天都拿出去焚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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