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真真拎着东西到祝家时,祝卿歌刚吃完饭,没吃完的饭菜,都打包放进空间,只留下几个空空的饭盒,在水井边孤零零地放着。
她正在巡查祝家老宅,想着晚上的行动,犹记得前世今天晚上可是潜进来不少小老鼠。
她觉得,得让他们不虚此行,才能尽到她的地主之谊。
她正想着晚上的事情,就听到大门被拍的噼啪响,还远远地就听到贾真真叫嚣的声音:
“祝卿歌,你这个资本家的狗崽子,你给我滚出来,我来和你退婚了!”
叫嚣声一声接一声,在祝卿歌耳朵里,比狗叫还刺耳。
祝卿歌走到大门口,开了大门,不耐烦地说:“行了,贾真真,你别狗叫了,我听到了。”
贾真真瞬间炸毛,“好你个祝卿歌,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而且还是丧家之犬。
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高高在上的祝家大小姐,一堆人围着吗?
你别痴心妄想了,你现在是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你到现在还没有自知之明,早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等着听到你死的消息,到时候一定会很惨的,搞不好都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哈……”
祝卿歌听着她的话,瞬间眼神化刀,想一刀刀刀死她。
前世,她不就死的很惨,被她贾真真的亲大哥亲手用火活活烧死在下放的牛棚里。
贾真真察觉到气氛不对,停止了笑声,一抬头就看到祝卿歌那可怕的眼神,感觉要千刀万剐了她。
她收敛神色,认真地说:“祝卿歌,呐,东西我带来了,你把婚书和信物交给我吧。
你和我大哥的婚事就算退了,以后你和我大哥,你们祝家和我们贾家就没有任何牵扯关系了。”
贾真真说着,不屑地把包袱丢到祝卿歌脚边。
祝卿歌冷冷地说:“急什么,我还没有检查东西呢!我哪里知道你拿的东西全不全?”
“哼!”贾真真到底年岁小,有些心虚地冷哼一声,不敢直视祝卿歌的眼睛,只说:
“祝卿歌,你别狡辩,快点查看,看完退婚。”
祝卿歌轻嗤:“像我稀罕你们贾家的婚事一样,当初可是你家那个好父亲,千求万求,这才求着我爷爷才定下的这门婚事。
难道我们祝家一朝事变,你们就能改变当初的事实了?”
贾真真听了祝卿歌的话,火气一下就上来,刚想发火,就听祝卿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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