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走出客厅,手里拄着拐杖,一脸憋屈怒容的对着身旁的佣人吩咐:
    ”快去把赵鹏给我找回来,我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去赌了?还输了这么多钱。
    这玩意儿和当年那大烟膏子一样,沾上就上瘾,很难再戒掉,都是伤根本的糟烂。
    我要好好查查这是不是有人故意做局,诚心要毁了我这么些年苦心经营的局面。”
    赵老太太说到最后,眼睛里面都是狠辣。
    “是。”佣人谨慎的看了她一眼,小跑着快速的离开。
    赵老太太回到卧室,把门反锁,打开灯,拉上窗帘,走到床边,先是掀开床垫,又掀开一块床板,从里面捧出一个上了锁的黑漆木盒子。
    她把盒子放在小圆桌上,从腰侧掏出一枚铜锁,把盒子打开,露出最上面的一个存折。
    她把存折打开,看了一眼,犹豫着,放到一边,又拿出下面的几件首饰。
    她把它们拿在手里,反复的摩挲着,最后,她把其中一条通体翠绿的翡翠珠项链又放了回去。
    她拿着其它几件首饰放到一边,又把那本存折放回盒子里,锁上放回床底下,最后把床恢复原样。
    然后用一个平时用的小首饰盒子装着那几件首饰,带着出了屋子。
    她刚走出屋子没有多久,就听到客厅方向传来闹闹哄哄的声音。
    “我不活了,赵鹏那个丧良心的,平时跟他要个三五万的零花,他都推三阻四的说没有。
    这一输就输掉百十来万的,他是眼都不眨一下子的,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啊!”
    一旁赵鹏的女儿赵娜劝说着:“妈,你别哭嚎了,还有奶奶呢!奶奶会想办法的,不会不管爸爸的。”
    “这是你奶奶管不管的事情吗?这要是染上赌瘾,那是能毁掉一家子人的,其中就包括你我。
    多少人赌瘾上来,把老婆孩子当筹码卖了的。”
    赵娜听到妈妈这么说,也傻了眼,她胆怯害怕的说:“不能吧!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妈你想多了。”
    可是,她心里的忐忑怎么都挥之不去,一想到她爸把她和她妈押上赌桌那一幕,她心里就一片混乱冰冷。
    不行,以后一定不能让爸再赌博了。
    赵老太太进来,就看到赵鹏的妻子哭哭啼啼的样子,其他的人有坐有站的,聚集了一客厅的人。
    除了赵鹏和赵容与,赵家的人都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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