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场“灵视”预告之中，左旭最先看到的是冲入卡塞尔的机车。

机车轰鸣，在夜幕下宛若暴力摩托的赛场。

左旭坐在某个人的机车后面，能看到的是对方的肩膀，黑色的作战服上，隐约可见的是一个用有心人留下的标记：13。

“坐稳了！！”驾车之人通过头盔之下的蓝牙耳机传递声音。

他的声音听上去平平无奇，但就是很顺耳。

让左旭感觉自己对他的声音感觉到“熟悉”，就像是有段时间常常能听到一样。

轰……

爆炸声让左旭来到了下一个画面，他的视线之内，有人藏匿于黑暗，有人悄摸打起了电话。

有人在说“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

还有的人，拍了拍左旭的肩膀说：“愣着干嘛，进去！”

左旭回头，看到的是一条进入“冰窖”的必经之路，而下一瞬，他又看到了一个少女、三女神的地图……

接下来的画面更加零碎，就像是放进了碎纸机后，投递出来的画面残渣。

“哥哥……”

——是康斯坦丁的声音！？

…………

“欢迎重临世界，康斯坦丁。”

——这又是谁？！13号还是“我”？！

…………

“你比想象中的，更有趣。”

“也请你，好好享受今晚的……高潮！”

——这是……零的声音？！

嗡……

左旭还未反应过来，从暗处一柄薄如蝉翼的刀刃刺入了“我”胸腔。

在“我”的视角里，听到的随后一句话是广播。

似乎是某位教授的怒吼：全体避险！全体避险！

………………

安珀馆内，左旭和零的这一舞还未结束。

音乐达到了高潮，而零的舞步也更加大胆，她说：“专心点，人生可不是拍戏，没有重来的机会。”

“就像人无法进入同一条河流，两次？”左旭反问。

“就像一会曲终，我将旋转3600度，你要拉住我的手。”零来了一个非常凌厉的转身，挥动手臂，“我不想最美的定格，出现失败或者瑕疵，从而留下遗憾。”

左旭点头应允，“如你所愿。美丽的，零小姐。”

音乐的尾声如期而至，楚子航和左旭目光交汇了一瞬，左旭能读出来楚子航内心的不耐烦，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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