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殷皇朝,渝州地界,蔚县。
此地也是受灾县之一,只是受灾略轻于谯县,蔚县县令何裴晏与谯县县令高鸿涛乃是至交好友,平日里两人常通书信。
在灾情初起之时,何裴晏也义无反顾的开仓放粮,但开仓放粮后,灾民的数量激增,短短十日就将县衙里的粮仓消耗近半!
好在高鸿涛似乎预料到好友所面临的局面,赶忙差人送去书笺,教得何县令及时止损守住了剩下的粮食,后来又因为牧青白的及时赶到,渝州之难得解。
这么一来二去的碰巧,何裴晏所治理的蔚县反倒是整个灾区饿死人最少的县城。
朝廷特此钦点何裴晏上京述职。
本来此等殊荣该有高鸿涛一员,但谯县受灾也不轻,灾后安抚百姓的工作还未需要高鸿涛亲自盯着,所以高鸿涛就推脱了这个机会。
“裴晏兄!此去京城述职,万望保重,早日归来。”
何裴晏拱了拱手,道:“鸿涛兄不能一同上京,实属遗憾。”
“还是别了,谯县那还一大堆事儿呢!没我盯着可不行,手底下的人没我盯着,怕是不会尽心办事。”
“是啊,若是谯县县令换做是我,我也会如鸿涛兄一样留下的。鸿涛兄放心,我去了京城,若能有幸面见陛下,一定如实陈述你的功绩,绝不能让你这等人才被埋没,想来这次赈灾有功,明年擢升的机会就有了!”
高鸿涛苦笑道:“裴晏兄别打趣我了,擢升什么的,我是不敢奢望了,只希望守着谯县那一亩三分地,保一方平安就是了。”
“鸿涛兄真乃官场清流!”
“差点忘了正事,此去京城,若是有幸,万望拜托裴晏兄替我去拜访一下牧青白,牧大人,若没有他解渝州之难,莫说我们这两县,怕是整个渝州地界都要死伤无算!”
“岂用仁兄提醒?拜访牧大人自是本分与情分皆占!”
“也没什么好表示心意的,这有一壶酒,裴晏兄路上带着喝,另外这是谯县特产,是给牧大人的。”
何裴晏刚要接过,却冷不防被一道人影撞了个满怀。
“哎哟!”
何裴晏倒没什么事,就是可惜那一壶酒掉在地上撒了大半。
何裴晏没有去心疼酒,而是看向了眼前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年轻和尚。
一旁的县丞色厉内荏的呵斥道:“大胆!哪里来的和尚!竟敢冲撞我们知县大人!知县大人贵重之躯,要是被你撞出个好歹来,你担当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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