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这种法子也就苏文这种独掌朝纲的权臣能用。
换了其他人敢这么做
都察院和锦衣卫分分钟教他做人。
弹劾的折子能堆成山。
轻而易举瓦解沧州官绅利益体,将儋归这个最重要的人物,拉拢到自己的麾下。
这就是他的两套手段
对于该交心的交心
对于该讲利益的,就拿利益出来绑定,而不是和交心的谈利益,和谈利益的交心。
“这么快就解决了吗?”
叶雅儿从后院出来,四处张望,没有看到儋归和老山头的影子。
“那是自然。”
“也不看看你夫君是谁。”
苏文:“区区一个沧州刺史,还能翻出我的五指山?”
“等着吧。”
“让儋归去查沧州的豪门士绅,他下起手来,可比咱们狠多了。”
半成听起来不多,可也要看整体的基数大小。
沧州的赋税从长生年间就开始缺斤短两,各级官员士绅吞没的资产就是一笔庞大的天文数字。
倘若收缴回来五十万两,儋归就能拿两万五千两。
倘若收回来两百万两,儋归就能拿十万两。
查完账之后,立马带着家眷远走高飞,去玉京城做个富家翁,置办田产,再做个闲职,颐养天年,阖家团圆。
沧州的士绅势力再大,莫非还能把手伸到天子脚下去?
这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儋归之所以这么快就屈服,最根本的原因是苏文这位大周宰相凶威太甚。
独掌朝纲,手里拿着李青柳的圣旨。
城外北江水师的精锐正在磨刀霍霍。
没有人会赌苏文敢不敢杀人。
为了自己的后半生和儋家的后半生,儋归必须要下狠手,来表达自己的忠心。
这位沧州刺史回到刺史府,当即叫来两个家仆将床榻挪开,将地砖敲碎,从里面取出一个箱子。
“大人。”
“这里面装的才是真正的账本。”
儋归道:“自打卑职上任沧州刺史以来,所有的账目都在这箱子里。”
“你小子藏得够深啊。”
岳登接过箱子,一卷一卷地翻阅。
“没办法。”
儋归苦笑:“总得留点后手,免得他们卸磨杀驴。”
“劳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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