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一天的时间，燕景明脱离的危险期，可以勉强进食，吃一些粥和奶。

他的身体还是非常虚弱，但已经不耽误警方审问。

叶晓站在病床前，目光冰寒刺骨，冷冷的瞅着脸色苍白惊慌的燕景明。

“按照一个正常人思维，其实我挺后悔去救你的。”

叶晓声音冷漠，好似地狱中刮起的寒风，“但我是一名警察，不光要打击犯罪，还要去救助任何可以救助的生命。不过，我还是很想对你说，你真的很幸运。二十三年前我没有出生，我也没有出现在那个年代，要不然，我会亲手打死你！”

“……”

燕景明面现惊惧，身体瑟瑟发抖，能感受到叶晓不是在开玩笑。

他想要打死自己！

可是，为什么？

我有得罪过你吗？

无数个疑问在燕景明的脑海中冒出来。

“你很疑惑？”

叶晓的神色冷酷，冰冷的双眼凝视着燕景明的眼睛，“诸思敏尸骨找到了。”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让燕景明的表情骇然失色，好像感受到了某种恐惧，面部肌肉疯狂的抽搐，牙齿打颤。

他的这副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果然，诸思敏的死跟燕景明，还有如今案件的受害者有关。

甚至已经可以确定，就是他们干的！

“害怕了？”

叶晓眼神闪烁着暴戾的光泽，“是不是没有想到天道有眼，报应会来的这么快？不对，也不算快了。已经过去二十三年了，你们也享受了二十三年的美好时光。可有得人却忍受着二十三年痛苦，每时每刻都想着如何让你们去死，受尽痛苦折磨而死……你知道他是谁吗？”

燕景明抖动的更加厉害了。

他的眼睛、表情，都露出了受到某种惊吓的神色。

“看来你已经想到那个凶手是谁了。”

叶晓冷笑，“他或许是你们当年那几个人当中，某一个人的孩子，对吗？”

一个孩子，应该是为了自己的母亲报仇。

去残忍折磨，甚至是想要杀死他的父亲。

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加残忍的报应吗？

燕景明终于忍受不住心中的恐慌，又有可能是忍受不住心中某个年头。

因为精神上的刺激，因为身体上的虚弱。

突然，燕景明开始口吐白沫，浑身剧烈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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