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虽然说的恶毒,但心里着实欣慰的很。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唯一放心不下的就两件事。
其一,老朱家的万里江山。
其二,老朱家的不肖子孙。
他之所以拘着秦牧进宫读书,一方面是想将他拴在眼皮底下看着,不让他到处闯祸。二来也是想让他跟诸皇子、皇孙培养感情,搞好关系。
秦牧这孩子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只要他对这帮孩子有感情,等他将来当了皇帝,就不会亏了这群傻孩子。
哪怕这群傻孩子以后蠢点,笨点,在秦牧的照拂下,也能当个太平王爷,安享一世荣华富贵。
老朱在目送了秦牧后,就打着哈欠回去补觉了。
……
另外一边,秦牧刚跑到太平门,就看到傅友德跟晋王朱棡,各自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正守在太平门门口等自己。
秦牧见到两人,赶忙打马迎了上去。
“晋王殿下,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被放了出来!”
晋王朝着秦牧拱了拱手道。
“多亏了秦指挥使仗义执言,父皇这才放我出来,呜呜呜……”
秦牧闻言可不敢居功,连忙推辞着。
“晋王殿下过奖了,在下哪来那么大的面子,是皇帝陛下舐犊情深,不愿见你在牢里受苦。”
“再者说,陛下遇刺案已经告破,您于此事无关,陛下自然会放你出来。”
秦牧之所以这样说,倒不是谦虚。
因为他给晋王求情的奏疏,是昨天晚上才派人送到五军都督府的。
以他对大明衙门的了解,那奏疏别说到皇帝陛下的案头了,可能连兵部的门都进不去,搞不好还趴在五军都督府。
晋王见秦牧不愿居功,也就不在坚持。
“不管咋说,本王能逃脱此劫,还是多亏了秦牧老弟……”
晋王刚说到这儿,一旁的傅友德就踢了他一脚,晋王赶忙改口。
“感谢秦牧贤侄!”
秦牧听到这声“贤侄”,眉毛不由一挑。
什么情况?
以前朱棡不是都管我叫老弟的吗?
事实上,朱棡也不知道父皇为啥派人给他传口谕,不让他管秦牧叫老弟……
傅友德好像知道为啥,可不管他如何逼问,这老东西愣是一点口风都不透。
“晋王太客气了,您若实在别扭,就称呼我官职即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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