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瑗,这件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我带上知礼,我们见面聊。”
“好。”
一见面,陆知礼脸上的巴掌印就吓了郎优瑗一跳。
郎优瑗原以为陆母带陆知礼来是商量退亲的事,虽然订婚没正式公布,但两家人都默认了婚事的存在。
如今自己的儿子要退婚,那双方父母还是要见面聊一聊再决定的。
郎优瑗震惊地拉过陆知礼的手:“知礼,你这是,谁打的你!快过来,跟郎阿姨说,阿姨帮你讨公道!”
陆母先先是跟郎优瑗说自己家孩子的不是,随后在郎优瑗焦急的询问下,才道出打人的是傅谦屿。
“什么?!谦屿他打了知礼!这怎么可能!”
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郎优瑗震惊之余更多的是疑惑。
谦屿为什么要打知礼?
陆知礼坐在郎优瑗身边,仰着红肿的脸,欲言又止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郎阿姨,我……我刚出来,就去找那个男生道歉,可是,一进去就看到谦屿和那个男生很亲密,我……我一时气不过,骂了他两句,谦屿就生气了……”
“他怎么敢打人!”
郎优瑗摸着陆知礼高高肿起的脸颊,实在心疼。
陆知礼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谦屿那就是再生气,也不该打人啊!
“不,郎阿姨,谦屿他一开始没想打我,是那个人,那个人在旁边挑拨,谦屿才动手的……”
说完,陆知礼默默流泪,委屈地垂下头,肩膀颤抖。
“你是说,宴会上那个男生让谦屿打的你!”郎优瑗听见这话气不打一处来。
傅谦屿是她一手培养,从小就品学兼优比同龄人优秀一大截,郎优瑗心中以他为傲。
可今天,有人告诉她,自己的儿子居然为了一个情人对未婚夫动手!这让她如何不愤怒!
“郎阿姨您别生气,这不怪谦屿……”陆知礼抽噎着用哭腔说话,心想:要怪就怪那个贱人……
“还不怪他?谦屿他实在是太过分了!”郎优瑗气得猛拍沙发。
陆母及时插话:“优瑗,我今天来其实不是为了给知礼讨公道,毕竟这件事一开始是知礼做错了,知礼不该用不恰当的手段把那男孩子请过来,无论是进看守所还是那个男孩子要打要骂,我都不会多说一句。”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挑拨我们两家的关系,让谦屿打知礼,这像什么话,他还要让谦屿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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