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件事,不要再提了。”
傅谦屿丢下这句话,离开了别墅。他漫无目的地开车,脑海中闪过九年前那个笑容灿烂的人。
一股烦躁涌上心头,傅谦屿将车随便在一个酒吧停下,喝酒。
苦涩辛辣的酒精入肚,那张熟悉的脸在面前挥之不去。
喝完酒,微醺的傅谦屿在车里抽了好一会儿咽,烟雾缭绕中模糊了他的表情。
他叫司机来接自己,到了地方才发现,自己随口说的地址是医院。
想起纯净单纯的景嘉熙,他双手插兜朝男孩儿的方向迈步。
“傅先生,您怎么来了?”
“忽然有些,想你。”
傅谦屿身上都是酒味,看起来不太清醒。
“您是在跟我说话吗?”
想念这种话,应该不是对相识不久的自己说的。
景嘉熙隐约感觉到,傅谦屿此刻心情不是很好,他喝醉了吗?
他在透过自己看谁?
景嘉熙的心忽然钝痛,他揉揉胸口,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情绪。
“……”傅谦屿略过他,走过去坐在他的病床上,伸展长臂仰躺:“过来。”
长手长腿的傅谦屿躺在那里,占了景嘉熙的大半个床。
“您要不要喝杯水?”
景嘉熙走到他身边,看见他拿手挡着额头皱眉:“我让护士小姐拿些醒酒药给您吧。”
“不用。”
景嘉熙正要转身给他倒杯温水,身后突然伸过一只手臂,将他带倒在充满男人气息的怀中。
景嘉熙瞬间屏息浑身僵硬,男人搂着自己的腰肆意摩挲,少经人事的男孩儿耳机红透。
“您……您喝醉了……”景嘉熙伸手推他的胳膊,但是男人的臂结实有力,根本纹丝不动。
“只喝了一点,没醉。”傅谦屿贴着他的脖子讲话,热息吐在他的红软的耳垂。
景嘉熙眼眶湿润:“那……您不要这样……”
小兔子眼眶红红的,落入虎口吓得不敢动弹,只能低声求饶。
男孩儿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傅谦屿怔愣,他松了松力度,虚虚地环抱住他。
“今天有些累了,就在这里睡了。”
可猎物的祈求不会让猎人怜悯,男人霸道地占据他的床,搂着他的人,不给他后退的余地。
景嘉熙只好静静地等男人睡着。
他不敢回头,只能感到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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