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礼几乎能幻想到傅谦屿是怎样无奈地带着上不了台面的贱人回了家。
谦屿,你一定也很痛苦吧,只是因为他怀了孕便被这样的人给绑住。
卑劣的小人,拿怀孕抢走他的未婚夫,抢走他未来的丈夫曾经的恋人。
陆知礼偏执地想着景嘉熙的下作,将以往的所有伤害都幻想成景嘉熙的挑唆。
他想,我会帮你的,谦屿。谦屿你别担心,这种垃圾我会帮你处理掉的。
连带他肚子里的孩子,陆知礼恼怒地瞪着景嘉熙的肚子。
可惜,托生错了肚子,谦屿的血脉要是投胎到我肚子里,幸福唾手可得。
虽然你身上有一半谦屿的血,但他绝不允许你带着那个贱人进傅家,拖累傅谦屿一生!
陆知礼胸膛起起伏伏,好一会儿才从角落的阴影走出。
傅谦屿已经和那个贱人走了,陆知礼走到他们站过的位置,用力闭上了眼吸吸鼻子。
但是已经没了傅谦屿身上的古龙香水味,只余一股甜腻恼人的手霜味!
陆知礼吸了一鼻子“臭味”,拧着眉跑开。
刚才谦屿居然掏出一支护手霜给那个贱人涂!
贱人就是矫情!
陆知礼气的跳脚。
景嘉熙却依偎在傅谦屿胸膛前对即将来到的危机一无所知。
他的小手一圈一圈画着,直到男人恼怒地捉住他作乱的手,放在嘴里咬了个印子才笑着跑开。
“阿姨在等我们呢,你快点。”
景嘉熙眉眼弯弯,笑得天真又带有一丝邪气。
傅谦屿脸黑着追上他,握紧他的手:“大白天的,别招我!”
男人的声线中似乎在压抑什么,景嘉熙甜甜一笑:“我哪儿招你了?”
分明是男人的火太轻易被挑起,这怎么能怪他?
他故作纯洁,歪歪头装成小白兔。
傅谦屿捏着他的手,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了小兔子的尾巴处。
声音清脆,软肉弹动。
力道适中,酥酥麻麻传遍脊椎骨,让小白兔的毛发迅速染上粉红,变成小粉毛。
“你……”小兔子红了眼,羞的。
景嘉熙比不得男人的手段狠辣力准,他咬着唇扭过头,脸颊霞红,眸中水雾轻起。
“你招我可以,我拍你就不行?”
傅谦屿嘴角笑意清浅,邪气四溢,论调戏,还是他比较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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