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这个词让景嘉熙心中一片柔软,流淌温热爱意。
但!“不可以!”景嘉熙张大双圆,一双猫眼瞪得圆溜溜。
“我的嘴巴还在痛,你是不是人啊傅谦屿……”
他拒绝的语气过于撒娇亲昵,傅谦屿双手抱臂,笑着身体后仰。
“好,我不是人,是色狼,你是怀着色狼孩子的小白兔。”
“你再说!”
小白兔鼓着脸颊,拍拍脸,瞅了他不怀好意的笑,眼波流转又捂住脸,无力躺下。
兔子蹬腿踢被:“你再说我不理你了!”
“哈哈哈哈……”
男人更加爽朗的笑让景嘉熙愤而蒙上了头,遮住红红的小巧兔耳,不许笑了啊!
——
而一边的陆知礼,将父母赶走。
他在病房的床上,蜷缩着身子,焦虑地咬着指甲给金英睿打电话:“金英睿,我快死了!你快点过来!”
“什么?你在哪儿?”
陆知礼挂断电话,黝黑的眸直直地望向窗外,忽然眼珠转动。
他记得傅谦屿和景嘉熙就在这家医院!
他不顾虚弱的身体,扶着墙下床。
陆知礼将唇瓣咬出深深的齿痕,他手指用力,缓慢地向外移动。
傅谦屿,还有那个贱人,你们在哪儿偷情呢?!
陆知礼一步一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四周行走的人。
他在这层楼漫无目的地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找到,反而累得脸色惨白。
陆知礼想换个楼层找,正巧看到傅英奕和郎优瑗从一间病房出来。
他隔着十几米远,直直地看着傅谦屿把门关上的最后一秒。
陆知礼没看到那贱人的身影,他气得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他咬碎牙缓步向那个房间走去。
陆知礼哭着听完了他们之间的调笑。
呵呵,陆知礼,你为什么还不清醒!
他垂着头,头发遮住眼角,阴影盖过鼻梁和双目。
陆知礼呆若木鸡地站着,整个人都显出崩溃的神态。
“知礼!”
金英睿气喘吁吁地跑来,陆知礼恍然抬头,看到逆光跑来的男人,他的金发在阳光下熠熠发光。
好似拯救他的神明。
金英睿的脸上满是担忧,那张有几分酷似傅谦屿的脸,也会为自己而担忧。
陆知礼眨眨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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