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他今天累了,懒得跟秦励计较。
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反正他又不会少了块肉。
蔺怀清闭着眼睛,耳边听着秦励满是爱意的情话,即便他想要睡觉,脑子里却不停的开始焦虑未来要发生的事。
将来秦励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份被调包,害得他在蔺家当了二十几年的下人。到时候秦励会怎么想?
还会像现在这样迷恋他,爱他么?
恐怕这么多年来的压迫只会在知道真相的一瞬间转化为浓烈的恨意。
蔺怀清将环在他身上的那只手臂抬起,放在自己眼前,果然在小臂内侧有一个红褐色的菱形胎记。
这个胎记就是证明他是蔺家真少爷最重要的证据之一。
果然还在这。
“少爷在看什么?”
“你还记得你这个胎记是什么时候有的么?”
“不记得了,也许是出生的时候就有吧。”
从小并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些,甚至都没人关心他吃的饱不饱,穿的暖不暖。
更何况只是一个不起眼的胎记罢了。
“不说了,困了,睡吧。”蔺怀清将被子拉到头顶,将自己裹在被子里,连头都不漏出来。
秦励怕他呼吸不上来,想帮他往下拽一拽,第一下竟没拽动。
看来少爷还是在跟他闹别扭。
虽然今天发生的事也在他的意料之外,但既然已经发生了,他就绝对不会后悔。
秦励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这是他睡的最沉的一次。
如果当时他有所预料,那他这一晚,就压根不会睡的这么死,导致后面发生了那么多的误会与伤害。
平日里他因为要早起干活,几乎天不亮就醒了,可今天,他都自己已经明显感觉到外面的光亮已经有些刺眼了,可是眼皮沉的怎么也睁不开。
体验到了鬼压床的感觉,秦励最终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这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身边的环境仿佛在他睡过一觉之后发生了质的变化。
雕梁画栋的宅子变成了白天透光,雨天漏雨的破瓦房。
纱幔为帐、松软华贵的床榻,变成了他睡了十多年的破木床。
这里绝对不是少爷的院子,甚至压根不是蔺府,而是他住了十多年的蔺家在乡下的庄子。
要不是他身上的衣服还穿着少爷给他买的绸缎材质的亵衣,他甚至都要怀疑这几年他的遭遇,从头到尾就是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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