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秦知舟还想再解释什么，可喉咙里就像是塞了一团棉花，怎么也说不出来。
蔺怀清也不好过。
他生气的点不仅仅在于秦知舟对他的隐瞒，还在于他严重怀疑自身工作的价值。
他原以为，自己运气爆棚，找到一个又赚钱，又能体现自身价值的一个工作。
结果现在告诉他，他穿进去的所有的世界里的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好的。
设定好他以什么样的人设，在什么样的时间，遇到不同身份的秦知舟，然后合理的在一起。
那他是什么？一个年入百万的男模？随意供别人玩乐？
说实话，他蔺怀清是缺钱，但也没缺到要贩卖自己的感情和身体来赚钱。
“怀清，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故意想要瞒着你。”秦知舟摸上蔺怀清的肩膀，发现他已经开始发颤了。
“那你在现实中故意接近我，又是为什么？怎么……虚拟世界里玩我还没玩够么？”
蔺怀清脸上的表情，是秦知舟第一次见。
他从未见过蔺怀清的脸上出现过这种失望中掺杂着心碎，脸色苍白脆弱的仿佛随时要倒下。
就算是在他遇到绝境的时候，也没有过……
布满血丝的眼睛，仇恨却又带着失望的那样看着他。眼底的柔光已然碎裂成点点星辰，顺着那张绝美的脸颊滑落。
那滴泪，此时此刻仿佛化作一柄冰刃，插进他的心脏，狠狠搅动。
他心疼的伸出手，想要擦去爱人眼角的泪水，软语道：“怀清，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却被蔺怀清不着痕迹的躲开。
他现在一开口肯定都是哭腔，他不允许自己在这种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脆弱。
蔺怀清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秦知舟，回到房间里，拿了手机和外套，去玄关穿鞋。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秦知舟想拦，却又不敢继续激怒蔺怀清。
蔺怀清也不知道他要去哪，总之先离开这个让他备受欺骗的地方。去哪里都好！
结果谁料到秦知舟竟然是个没脸没皮的，自己都下了楼，秦知舟就跟在他十米之外的地方。
明晃晃的跟踪他。就算被他看到，也不躲。
秦知舟明知自己拦不住蔺怀清，强行把他留在自己身边，说不定还要吃两个大嘴巴子。
所以秦知舟只能让自己跟在蔺怀清身后。
最起码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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