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774(第1页)

3. 硫火焚城

一、历史背景与科技逻辑

1. 万历朝鲜战争的环境战

《壬辰惊蛰·釜山海雾》

一、硫磺暗火埋春雪

岩穴崩塌的第一块碎石擦过佩德罗的眉骨时,他听见阿铁在轰鸣中喊了句朝鲜语——不是恐惧的惊叫,而是某种沉稳的号令。少年指尖的火镰不知何时换成了义军的青铜令牌,令牌边缘刻着的“开物”二字,正与岩壁上剥落的《天工开物》残页碎片相撞。

“他们早知道我们要炸山!”松浦隆信的甲胄被落石砸出凹痕,鎏金头盔滚落在地,露出头顶被毒雾蚀出的红斑。他忽然想起三天前在银矿遇见的汉人——那人腰间缠着浸满鲸油的布带,手里捧着本边角焦黑的书卷,书卷封皮隐约可见“五金”二字。

佩德罗拽着阿铁躲进岩缝,掌心触到潮湿的石壁上刻着浅痕:三横七竖,正是硫磺硝石的比例记号。但浅痕边缘缠着另一种刻痕,像某种植物的脉络——那是朝鲜人标记矿毒径流的符号。他忽然想起里斯本港口的老水手说过:“东方人看地脉,像看自己的血管。”

岩穴深处传来“轰”的闷响。不是火药爆炸,而是被毒浆蚀空的硫磺硝石层突然自燃,青白色的火焰裹着淡紫色雾气腾起,所过之处,页岩层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佩德罗看见松浦隆信被气浪掀向岩壁,甲胄上的绿锈在火光中变成流动的金水——那是亚硫酸与铁反应的最后狂欢。

“跟我来!”阿铁扯开衣襟,露出胸前缠着的浸油麻布,“赵先生说,硫磺火遇雾会炸,但毒雾能灭暗火!”他指尖的令牌敲响岩壁,暗处忽然涌出几个裹着鲸油膏的身影——是前日在溪谷遇见的“流民”,此刻手里捧着装满毒浆的陶罐。

二、银矿毒雾噬铁衣

三日前的银矿废坑,赵莽正用竹片搅拌陶釜里的鲸油。釜底的火塘烧着松枝,油烟混着鲸油的腥气升上洞顶,在《天工开物》残页上凝成油珠——那页“五金·砒石”篇里,用朱砂圈着“毒浆遇水,生酸蚀金”八字。

“先生,这味道呛得慌。”朝鲜少女阿杏揉着眼睛,往火塘里添了块鲸骨。她腰间挂着半枚青铜令牌,正是阿铁此刻攥在手里的那半块。赵莽用木勺舀起滚烫的鲸油,滴在碎铁片上:“当年景德镇窑工防窑毒,用的就是这法子。倭寇的铁甲再硬,也怕这层油膜。”

洞外忽然传来暴雨击打矿棚的声响。赵莽掀开草帘,看见银矿溪谷里泛着诡异的蓝光——那是Hg?As?S?矿渣遇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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