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立追问皇帝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可皇帝沉默片刻,竟然发现那种陌生的悸动是从未有过的。
从前皇帝临幸妃嫔大多出于繁衍子息的目的,而不是真的想要与一个女人同床共枕彻夜温存。
皇帝说不清心里的感觉,他只知道扶姣对于他而言是与妃嫔们不同的。与扶姣在一处时,他会情不自禁。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皇帝是因为扶姣与梦中人相似的声音而对她不同,但是现在,皇帝也分不清到底是为什么了。
是想试试这个少女能否成为他的“良药”,还是真的自然而然情之所向?
皇帝隐去其他,只说当初与扶姣相遇时便被她的声音勾动。
尹立将信将疑。
他是一个医者,曾经在民间见过许多生离死别,他是最不相信这种突如其来的好转的,药物尚且无效,难道一个人就可以?
“草民斗胆,可否请这位姑娘过来一见?”
尹立现在怀疑扶姣其实通晓医术,因为想要获宠所以在皇帝身上用尽手段。
皇帝想起扶姣面上的伤疤,想到她怎么都不愿意在自己面前揭开面纱,便点了点头:“也好,朕正好想叫她见你。”
尹立出自蓬莱岛,或许有特殊的办法能够恢复扶姣的面容。
扶姣被皇帝半哄半逼着吃了一顿御膳,正在自己的偏殿小憩,海信突然过来倒叫她吓了一跳。
海信避开了扶姣对他行得礼,反而自己弯腰,姿态十足谦卑:“姑娘这是做什么,您对奴才行礼,这不是折煞了老奴吗?这次过来啊,是陛下叫奴才带您去右偏殿的。”
扶姣动了动脚,立刻便要跟海信过去,却被环书拦住。
“姑娘,您换身衣裳再去吧?”环书指了指扶姣身上的衣裙,方才在榻上休息,扶姣是脱了外裳的。
“不急,”海信见扶姣似有纠结之色,立刻说道:“姑娘更衣就是,老奴在外头候着。”
如今都是深秋了,不穿外裳出门,哪怕只是一点路都有感染风寒的可能,海信是来办事的,不是来找事的。
要是扶姣真的就因为这病倒了,皇上非得摘了他脑袋。
扶姣听罢,顺势进了内室更衣。
她是个宫女,原本就没什么好衣裳,之前在柔福宫的时候因为柔贵嫔刁难,能完整送到她手上的衣裳就更少了,满打满算也就两件足够换洗,她今日上午穿的那一件还算新,但因为皇帝……已经没有办法穿了。
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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