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眼角彻底烧红之前,他眼中映入的便是扶姣提起裙摆向他这边飞奔而来的画面。
    皇帝完全是凭借着机械性的动作去划船,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样的场面有多急切而狼狈。
    站在岸上的万德全和负责在荷花池旁伺候的奴才们全都死死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生怕等皇帝清醒过来之后会将他们全都杀了灭口。
    堂堂一国之君,面对皇后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条疯狗。
    只有扶姣看着皇帝的动作,踮起脚尖,已经准备好投入他的怀抱。
    这样的扶姣让皇帝更加焦躁,他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完全被药性操控着,却下意识的知道只有扶姣才是他真正的归处。
    但扶姣也没有让他等。
    万德全已经吩咐人准备好了另一条小舟,扶姣登上去,几个奴才奋力将她送到了皇帝身边。
    两条小舟头对头的停着,皇帝几乎是有些呆愣的看着扶姣脚尖一点便走过来,然后轻轻的砸进他怀中。
    皇帝敞开怀抱,重重的呼吸着她身上清甜的味道。
    男人是被欲望操控的生物,皇帝只能感觉到贴着他的肌肤是那样细腻温凉,如同美玉般氤氲着润泽的光晕。很庸俗也很怪诞的,皇帝心里会想,怀中的女子或许是本该高坐莲台的水中仙月中人,是他为她涂抹上了欲望的颜色。
    皇帝想要弄脏她,让扶姣身上都沾满自己的味道。
    这样的想法让皇帝心中满是疯狂,欲念如同燎原之火,饱胀的痛苦让皇帝忍不住去舔咬扶姣颈侧细腻的皮肤。
    齿间细腻的触感火上浇油,皇帝埋首在扶姣肩上,发出似痛似爽的闷哼声。
    “姣姣,姣姣……”
    他不住的叫,里面饱含着渴望。
    送扶姣过来的奴才们忙不迭的将床划走,顺便将陷在湖心的金袖盈也捞了上来。
    虽然金袖盈是皇帝亲自踹下去的,但是她毕竟是太后的侄女,这些奴才们也害怕被牵连。
    很快,莲花池里面就只剩下着一只孤舟,和孤舟上相拥的一对男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皇帝安排的采荷虽然没有做,但最终的结果却诡异的来到了现在,又何尝不是一种殊途同归?
    甚至因为太后和金袖盈的馊主意,让这一夜变得更加缠绵。
    皇帝半抱着扶姣,吐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他啄吻着扶姣粉润的唇,用牙齿狎昵的研磨,说出来的话因为正含咬着而并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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