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袖盈浑身湿透被抬回来的时候,太后就开始魂不守舍了。
    她几乎是一夜没睡,一来担心掉入荷花池后便发起高烧昏迷不醒的金袖盈,二来太后也知道,这一次的计划没有成功,皇帝肯定是知道是自己动了手脚。
    太后哪里会想到,皇帝竟然宁可忍着难受也不愿意去碰金袖盈,甚至明明让金袖盈穿了与扶姣相似的衣裳都没瞒过去。
    就这么等到天亮,皇帝过来的时候,太后有一种悬在心头的重石终于落地的感觉。
    “皇帝来了,”太后看着皇帝阴沉着脸走进来的样子:“坐下吧,哀家知道皇帝有话要说。”
    “都下去。”
    皇帝让寿康宫的奴才们退下,那些奴才瞬间感受到皇帝带来的低气压,纷纷退了出去,守在门外时不由得露出一脸的担忧。
    然而现在这个时候没人会在意这些奴才的看法,万德全将众人赶走,以免听见里头的动静。
    就算皇帝生太后的气,但那也是皇家这对母子之间的事情,总不能让奴才们看了笑话。
    等人退干净,皇帝与太后对坐。
    他从来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皇帝直直的看着太后的眼睛:“母后,昨天的梨花白里面放了什么。”
    太后嘴角一抖,被皇帝的眼神看得心虚无力,良久,轻声道:“一些温情散而已,皇帝大可放心,这东西对身体无害,哀家再如何也不至于去谋害你。”
    “金袖盈呢。”
    皇帝知道她没死,虽然昨夜神志不清,但是还不至于连这点事情都判断不出来。
    太后听到皇帝提起金袖盈才彻底慌了,说到底,太后对皇帝也是有埋怨的。
    虽然太后知道这件事情不对在她,可是太后就是怎么也想不明白,金袖盈是她的亲侄女,无论相貌才情都是京城有名的,出身、姿容、仪态样样出众,即便皇帝宠爱扶姣,也不至于对金袖盈如此嫌恶啊。
    有一句话说得好,人总是从自身出发去看旁人。太后当年怀着皇帝的时候,先帝也是照常召幸其余嫔妃的,所以太后现在就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守着扶姣一个女人,哪怕扶姣是皇后。
    “皇帝!你难道真的要因为这件事就要了你表妹的命吗!”
    见皇帝面色阴沉怒气不似作伪,太后软下声气:“皇帝,哀家承认,这件事是哀家一时糊涂了,你要是不愿意,哀家以后 不提这件事也就罢了,可是你表妹还年轻,又是你舅舅最宠爱的小女儿,哀家总不能让她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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