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烫到似的,扶姣慌乱的移开眼。
皇帝不许她躲,站到她目光所在的位置。
“为什么躲?”
扶姣脸红成一片,像一颗鲜甜的蜜桃。
她喃喃:“不可以这样。”
皇帝挑眉:“为什么不可以?”
天底下还没有他不能做的事。
“您已经帮了我许多,我、我怎么能……”
扶姣难以启齿,不敢说出攀附二字,似乎那念头说出来都要叫她羞愤致死。
皇帝却不许她这样说自己,皱眉,突然将话题一转:“今日我与刘氏对峙,你为何要跑下来?”
扶姣似乎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这么说,理所当然的回答:“她恶语伤人,在众目睽睽之中污蔑您的名声,若我置之不理,那岂不是叫您蒙受不白之冤?”
“就因为这样?”
“这样还不够吗?”扶姣瞪大了眼睛。
皇帝却笑着:“明明害怕,但还要为了帮我冲下来,吓得腿都软了还要为我说话。扶姣,你总说我帮你,你心中又何尝无我?”
扶姣咬唇:“这怎么能一样!”
一切的起因都是他先出手救下了她,若不是因为扶姣,皇帝又怎么会被刘夫人缠上呢。
但皇帝不以为然:“我觉得并无不同。”
自己救扶姣,是因为他心中惦记着她,看不得她受委屈。扶姣帮他,何尝不是因为在意?
皇帝比扶姣年长十岁,见得人多了,自然知晓人的情感难以捉摸,往往是不经意间的真情流露。
“你在意我,所以帮我。既然如此,又为何不能应我?”
他实在烦人,不允许扶姣有半分逃避,在皇帝的目光中,扶姣说不出自己的答案,便突然提起裙摆跑回到屏风后面去,似乎那道曾经隔绝了关旭的屏风能叫她得到安全感。
但她忘了,关旭不敢看是因为有皇帝在前面为她挡着。现在皇帝成了欲要窥探的人,一道屏风又怎么拦得住呢。
皇帝被扶姣可爱到,喉咙溢出一点短促的笑。
扶姣听见了,便恼羞成怒,可她还记得是皇帝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一时之间骑虎难下。
沉默之中,皇帝慢慢收敛了笑意。
凡事过犹不及,他不信扶姣对他没有半分心动。
“既然你喜欢这间屋子,那便住下,我去旁处就是。”皇帝以退为进,临走前还留下一句话:“晚上若是害怕,便来找我,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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