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苑。
顾婉儿打开门，侧身让萧欣然走了进去。
“你先去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
顾婉儿轻声说着，转身走向厨房。
萧欣然点了点头，目光轻轻扫过屋内，缓步走向沙发坐下。
这个房子并不大，却处处透着精心打理的痕迹。
暖黄色的灯光洒下来，落在柔软的沙发上，几盆绿植放在角落里，茶几上还散落着几本书。
这里离清北大学很近，所以……
这里是他们两个人温馨的“小家”吗？
萧欣然正想着，一杯温热的水轻轻放在她的手边。
顾婉儿随之在她身旁坐下，沙发微微下陷。
“欣然。”
顾婉儿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萧欣然抬起头看向她。
来的路上，她早已反复思量，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你是想问你上次问我的那件事情吧？抱歉，我不能答应。”
顾婉儿闻言一怔，随即明白过来，知道她说的是上次提出做朋友的事。
“我今天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
顾婉儿笑了笑，唇角弯起一道浅浅的弧度，却掩不住其中的苦涩。
知道了那些过往的她，比谁都更能理解萧欣然的拒绝。
若换作是自己，别说坦然应允了，出来跟她见一面应该都是很困难的事情。
萧欣然微微一怔，随即立马问道：
“你不是为了问这个？那是……”
“你跟林泽之间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顾婉儿平静地说道。
萧欣然瞳孔倏地收缩，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衣角。
她知道了？那今天这场见面，是为了什么？
“你……”
她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还知道……你的失忆，是假的吧？”
顾婉儿的语气依旧温和，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萧欣然猛地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
她摇着头，想要说些什么辩解，却被顾婉儿轻柔地打断。
“不用否认，也别骗我。同是女人，我能看出来……尤其是你看向林泽时，眼中藏不住的情愫。”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萧欣然最后的防御。
她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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