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把钥匙,咔哒打开尘封的回忆匣子。
众人眼前浮现出当年那个,让欧洲乐坛瑟瑟发抖的黄金时代。
学院派随便出个弟子,都能在国际比赛上摘金夺银。
“要我说,还是请小周回来吧?”
戏曲院长突然压低嗓音,“总不能真让野路子骑到咱们头上。”
这三个字像枚炸弹,炸得所有人背脊一凉。
后视镜里,司机握方向盘的手都不自觉抖了抖。
周慕白,学院派百年难遇的天才。
十五岁就写出轰动巴黎音乐厅的钢琴协奏曲。
“听说他在维也纳音乐学院当客座教授?”
赵砚秋食指敲击鳄鱼皮公文包,“去年柴可夫斯基大赛,把俄罗斯那个神童都压了一头。”
“正好下个月有文化交流活动。”
音乐协会副主席连忙翻开备忘录,“我这就让外联部发邀请函!”
黑色车队在停车场出口分成两路。
赵砚秋望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医院大楼,突然对秘书说。
“把《金钟奖历史获奖名单》整理出来,要中英文对照版。”
......
不久后,维也纳郊外的独栋别墅里。
周慕白放下咖啡杯,阳光从巴洛克雕花窗斜射进来,在他冷白皮上镀了层金边。
茶几上摊着三份乐谱,分别是江漓的《安和桥》《孤勇者》和《夜曲》。
钢笔尖在某段和弦处勾出红圈,批注凌厉如刀锋。
“和声进行像中学生作文。”
手机在此时震动,收到赵砚秋的微信语音。
“慕白啊,这次回来顺便开几场大师课怎么样?有些小朋友需要见识真正的音乐。”
周慕白走到施坦威钢琴前,随手弹出段改编版的《安和桥》。
原本苍凉的马头琴旋律,在他指下竟透出肖邦夜曲的优雅。
“江漓是吧?”
对着琴谱嗤笑一声,“让我教教你,什么叫降维打击!”
......
傍晚时分。
病房门被推开时,江漓正在数点滴速度。
薛之涣腋下夹着文件夹,周屹拎着三杯奶茶。
张扬扛着半人高的纸箱子纸箱挤进来。
陈妤希抱着堆文件,小心翼翼跟在最后。
这几天他们早出晚归,忙活着一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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