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盏盖碗碰出清脆颤音,"十......十七个月。"
一边七分钟不到。
另一边将近两年时间。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就这么大呢?
赵砚秋苦笑着,抓起紫砂壶浇在绿萝盆栽里。
滚水烫得叶片蜷缩成婴儿拳头。
这位曾用三首红歌,奠定学院派半臂江山的名誉副主席。
此刻手背青筋暴起如老树虬根。
"明修栈道玩得妙啊,连老夫都着了江家小子的道!"
满室飘起龙井被烫熟的苦涩。
众人盯着投影幕布上,实时滚动的"封神"弹幕。
恍惚看见学院派筑起的高墙正在龟裂。
但很快,挫败感便悄然转变成了一种复杂情绪——爱才之心。
如果江漓是他们学院派的人,那该有多好?
这样一来,学院派地位必将更加稳固。
甚至可以借此机会,进一步扩大在华语乐坛的影响力。
民间音乐人势头再猛,终究也只是野路子。
难以与科班出身的正统学院派相提并论。
一个念头在众人心中悄然滋生。
现在,那些圈地自萌的民间音乐圈,似乎还没意识到江漓价值。
换句话说,学院派仍有机会将这颗新星纳入己方阵营。
沈怀远突然捏碎掌心的文玩核桃。
"或许,我们可以尝试......"
话尾悬在空气里,却比说尽更惊心。
不知谁碰翻了汝窑茶宠。
貔貅断角滚过《刨花与海》与《如愿》谱例。
前者工整如兵马俑阵列。
后者灵动的音符却似敦煌壁画飞天,要破纸而出。
"收编!"
赵砚秋突然吐出两个字,惊起窗边栖息的夜鹭。
"留着给野路子当宝贝?明日带着我的拜帖去,就说音协新设了个青年艺术家委员会。"
沈怀远捻着核桃碎屑,突然笑出眼泪。
"妙极!那些泥腿子懂什么资源置换?
咱们给个虚职,既全了体面,又能借他的才气给学院派镀金。"
蘸着茶水在桌面画圈。
"等入了会,今晚这些打脸的巴掌,自然就成了提携后进的佳话。"
角落里始终沉默的文联秘书长忽然开口。
"听说大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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