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等两人回应，转身离开办公室。
两女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
气氛沉闷，压抑。
许久，尹舒桐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苦涩。
“澜澜，你说……我们是不是真错了？”
姜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着，翻看手中曲谱文件。
《杀死那个石家庄人》的歌词，映入眼帘。
“如此生活三十年，直到大厦崩塌……”
歌词沉重，压抑，却又带着种莫名力量。
姜澜的心被狠狠触动。
想起昨天晚上，邵钧等人得意洋洋的样子。
想起她们为自保，不得不牺牲旗下顶流时的无奈和屈辱。
想起公司股价近乎腰斩，被其他资本趁火打劫的困境。
再看看手中曲谱，再想想江漓所作所为。
一个想要蚕食合作伙伴的资本大鳄。
一个以德报怨，帮她们渡过难关的对手。
两者间差距，简直天壤之别。
这一刻，两女忽然觉得，她们就是小说里写的那种脑残反派。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尹舒桐叹了口气，语气低落，“我们这次，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姜澜抬起头，目光中带着迷茫与反思。
“或许……我们真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了。”
她们原本以为，只要够狠，够无情，就能在商场上无往不利。
可现在看来，她们错了。
大错特错。
真正的强大不是尔虞我诈，不是不择手段。
而是拥有更高格局，更宽广的胸襟，更长远的眼光。
而这些，正是她们所欠缺的。
江漓用这三首歌，给她们上了一课。
与此同时，江漓这边早已开启直播。
都不用平台那边推流。
直播刚开没几分钟，瞬间涌入十几万死忠粉。
【家人们谁懂啊！蹲蹲蹲蹲了一夜，终于蹲到江神直播了！】
【一天不听江神唱歌，身上就跟有蚂蚁在爬一样，浑身难受！】
【谁还不是呢？自从听了江神唱歌，那些口水歌，是一个都听不下去了。】
【以前我对象老说我俗，自从听了江神的歌，现在比我还俗！】
【自从听了江神的歌，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歌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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