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庆陆市协和医院住院部。
沈怀远靠在病房窗边,背对来人,手指轻轻敲打窗框。
赵砚秋坐在一旁藤椅上,眉头紧锁。
眼神冰冷,盯着门口那两个不速之客。
吴耀祖步履蹒跚地挪进病房,拄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
脸上皱纹比上次见面时,深了许多。
那张曾经趾高气扬的面孔,此刻垮塌下来。
眼袋沉重,嘴角下垂,活像老了十几岁。
“砚秋,怀远,多日不见......”
吴耀祖声音嘶哑,勉强挤出笑容。
张明远跟在后面,双手提着大包小包礼品。
低着头,脸上写满羞愧,不敢直视房间里的两位前辈。
赵砚秋冷眼瞧着俩人,没有起身迎接的意思。
沈怀远更是连头都没回,依旧望着窗外,对来人视而不见。
吴耀祖却毫不在意两人的冷淡态度,反而姿态放得更低。
“听说你们最近身体不大好,特地来看望。”
挪到床边,关切地问道。
“养病还顺利吗?身体调养得怎么样了?何时能重回协会主持工作啊?”
赵砚秋嘴角扯了扯,没有回答。
吴耀祖自顾自地叹了口气。
“说实在的,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时隔多年,重新坐了回主席,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人啊,真是不服老不行啊!”
“哈!”
赵砚秋冷笑一声,终于开口,手一挥打断吴耀祖的话。
“吴老,您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
当初您想要主席那个位置,我们便称病告假,把位子腾出来给您。
现在学院派被人踩在脚下,您又想起我们来了?”
吴耀祖涨红了脸,却不敢反驳,只能低头连连点头。
赵砚秋站起身,脸上表情有种很铁不成刚的痛心。
“当初我和怀远不知说过多少次,不能跟江家小子为敌。
可有谁把我们的话听进去了?
现在好了,被资本戏耍一道,底裤都快被人家给掏空了。
留了这么大个烂摊子甩手不干。
真当我们是救火队员啊?”
吴耀祖低着头,满脸陪笑,不断点头称是。
“您说得对,您说得对,都是老朽目光短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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