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重点在这个‘新’字。”
“若只是在原有主题上小修小补,换汤不换药,那叫模仿,叫复制,不叫创新。”
“江漓以《永恒的记忆》为基,却能脱胎换骨。
赋予作品全新的灵魂与生命,将‘执着’从个体情爱,升华为家国大义,升华为民族存亡之际,舍生取义的执着。
这种‘新’,这种格局,试问在座各位,谁能做到?”
法兰西评委眉头紧锁,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显然在快速思索吴耀祖话中逻辑。
吴耀祖却已将目光转向细川隆太郎,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冷冽。
“至于细川先生所言‘不应脱离主题之本’。”
“那么吴某想问,挑战赛的核心,究竟是主题的‘本’,还是竞技的‘本’?”
“我们今日齐聚于此,难道不是为了一较高下,看谁的音乐更能打动人心,更能代表艺术的更高峰吗?”
“江漓能在同样旋律框架下,演绎出截然不同,且更为波澜壮阔的意境。
这本身就是一种能力的体现。
一种对艺术极致的探索。”
“这难道不是比死守着一个所谓‘主题之本’,原地踏步,更值得我们这些所谓的‘专业评委’所肯定和鼓励的吗?”
吴耀祖一番话,如连珠炮般掷地有声。
他站起身,目光炯炯,环视全场。
“况且,规则之中,何曾有过明文规定,二次创作不得升华主题,不得拓展意境?”
“法无禁止即可为。”
“若是因为江漓的作品太过优秀,超出了某些人固有的认知范畴,便要鸡蛋里挑骨头,横加指责,那恕吴某直言——”
老人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凛然正气。
“这不仅是对江漓的不公,更是对艺术本身的亵渎。”
“更是对我华夏千年礼乐文明的公然藐视。”
话音落下,评委席上一片死寂。
先前还言辞咄咄的几位西方与东瀛评委,此刻皆是面色变幻,或低头沉思,或避开吴耀祖锐利目光。
他们精心准备的“跑题”论调,在吴耀祖这番逻辑严密、气势磅礴的反击下,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不堪一击。
吴耀祖缓缓坐下,腰背依旧挺得笔直。
那份属于华夏文人的风骨与担当,在这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没用激烈言辞去攻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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