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怎么就到定罪这一步了?
谢队是警察,有必要跟曹家三人说清楚一切,“我们抓到的那人已经把事情都说了,定罪是一定的,就看判的重不重了。”
“从轻到重,最少五年以下,最多十年以上吧。”谢队说这话的时候很轻松,好久没有打过这么快的仗了。
证据不用费尽心思去找,线索有人提供,连大致位置,车牌号,模样特征都能说清楚,要是每个案件都能有这样的好运气,效率能提高多少啊。
所以时桉每天过的都是这样的好日子吗?
谢队不禁羡慕起他来,但很快这样的念头就被自己打散,什么好日子,真正的好日子应该是没有案件可以办!大家都舒服!
谢队自己想的自己的,没意识到他的话会给曹父曹母带来多大的震撼,曹母坐在椅子上都腿软,“警官,是根据什么定罪的啊?”
“这就要看你们了,认罪的速度,社会的危害性,以及金钱交易数目够不够大。”
谢队刚说完,就听‘噗通’一声,曹母双膝跪地给在场的人都给吓懵了,谢队更是吃惊,他只是想吓唬一下这三个人啊,让曹母跪在警局,传出去他这帽子也不用戴了。
屋内所有的警官都围了过来把曹母从地上拉起来,曹母这会也不嘴硬了,打破了姜瑾见过的从拒不承认到滑跪的最快记录。
“警官,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的,这都不是我的本意啊!”曹母从顽固到哭出眼泪来只用了两秒钟,比姜瑾在电视上见过的老戏骨也不遑多让。
她想要跪下去,但警察们不然,干脆放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曹母拍着大腿求饶,“我把钱都退了!我给你们!求求了,别让我们坐牢!”
曹母掏出手机,“你们账号多少,我给你们转钱!我一分不多要!”
这种钱警察们怎么可能收,“这钱你给我们没用的,虽然是我们罚,但最后是归于国家。”一警察好心劝告,但在曹母耳朵里却成了另外一种意思。
她看向警察身后的姜瑾,“老板!老板我错了,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就是鬼迷心窍,我也不知道那鸟能有这么重要啊,我把十万块钱还给你,你能不能放我们一马?我再也不敢了!”
面对这样年纪的人,姜瑾很容易能共情他们生活的不容易,可这并不代表自己就要无底线原谅,这事牵扯到了动物身上,轻拿轻放导致的后果就是他们以后可能还会犯,不过是认为此次运气差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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