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脑子才转过来,“是哦!警官们不能说,但咱们也长嘴了啊!”
老苟笑不出来了,不对吧,难道不是警察和赵飞华他们一起,谁都要为他保守秘密的吗?
他看向时桉,希望他能告诉自己不是像姜瑾说的那样。
时桉耸肩,很是遗憾地告诉老苟,“这我就管不着了,嘴长在他们自己脸上,我还能把他们的嘴缝起来不成?”
“我——”老苟没话说了,他这会彻底怂了,“警官,我求求你们,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我妈知道啊,你们可以告诉我老婆,她不会怎么样的,但我妈受不了这个刺激!”
门外有人走进来,“不需要别人说,我已经从头到尾全都听清楚了!你这个混账东西!我打死你!”
老太太健步如飞,甩开身后女人的搀扶就冲了过来,警察们哪里敢拦她,老人家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责任可就大了。
至于老苟,这是他亲妈,被打两下就被打两下呗,也不会出事。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我后悔啊,当初我就不该嫁给你爸,不然我的日子怎么会过得这么苦,还生下了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太太边哭边打,伤心是必然的,但更多是悔意。
老苟面对自己的老母亲彻底熄火了,他不敢对亲妈还手,只敢对他老婆大呼小叫,“你看不见咱妈正在气头上吗?!过来劝劝她啊!”
他老婆面无表情,“我看不见,还有,从今天开始,她是你妈,但不再是我妈,我们离婚!”
她陪着婆婆在门外听了许久,直到心越来越冷,她努力照顾家里人在老苟看来就是这般没有意义。
那她还留在他身边干什么?受虐吗?
“你敢!你一个没有经济来源,离了婚谁会要你?!”老苟心底是害怕的,但他仿佛忘记了该怎么与自己的老婆正常交流,只能用这种伤人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将她推远。
老苟妻子只是嗤笑一声,嘲讽着自己也嘲讽着老苟,“我当初做家庭主妇是你说的,要我专心照顾好家里人,不是我求着你养我的!”
“怎么现在在你嘴里就变成了我离不开你了?我有手有脚不会自己找工作吗?就你那三瓜两枣要不是我念旧情,我早就跑了!”这么多年的委曲求全换来的却是如此下场,是她自找的。
但如今,她可以离开了。
“我不准离婚,现在有离婚冷静期,要是我不想,你以为你离得掉?!”老苟大概是全然不顾及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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