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只淡淡的笑了笑，说道：“还是说正经的吧，慕容冲死后，做了摆渡人，被冥王茶茶夺走了灵魂，现在的灵魂，是他用秘法炼制的鬼丹，再生的灵魂，而这个再生的灵魂，虽然可以帮助他找回曾经的记忆，可说到底，也不是当初的那个灵魂了，所以，他体内灵魂中的灵，只是普通的灵，而不是龙灵了。”

“那另一位，想必就是苻坚了？”相柳微微的一笑，看着陈岩问道。

陈岩又是一笑，点了点头，看着相柳说道：“聪明，的确是苻坚，苻坚与慕容冲不同，按照慕容自己的说法来说，苻坚压根都没死，是慕容从这人间，不停的给他搜寻着散落在阳间的阳寿，为他续命，活到了今天。”

“这倒是，情深义重啊。”相柳神色微微有些暧昧，哈哈一笑，说道：“早听说这两人，许是有些龙阳之癖，没想到竟是真的。”

可陈岩却摇了摇头，说道：“可能这龙阳之癖，附近应该是有些，毕竟当初一雌复一雄，双（诗句原文，我没有ghs，审核大大手下留情...）飞入紫宫，苻坚的确是专宠慕容冲的，甚至还留下了凤栖梧桐这么一段佳话，也是足见苻坚对慕容冲用情之深，只不过，慕容冲对苻坚，应该只是彻彻底底的恨罢了。”

“那他为何，还要为苻坚续命？”相柳微微有些诧异的看向陈岩。

陈岩撇了撇嘴，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倒是想不出了，慕容自己给的说法是...亡国受虏之恨，枕席胯下之辱，或许兼而有之，但说到底苻坚待他的确不薄...”

相柳也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也看过一些史书，史书里曾记载，慕容冲远道来伐，苻坚却尤念其冷暖，他一生骁勇，若已了无旧情，也不至于以锦袍取悦而缓兵，那时慕容冲大军兵临城下，苻坚尚念恩份如何，此情可为一叹啊。”

陈岩也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慕容的感情，我理解不了，他说，苻坚灭他国家，他亦灭苻坚国家，苻坚辱他肉身，他便要苻坚永生永世的活着，他要让苻坚明白，谁才是任人宰割之羔羊，谁才是，高高在上的王...”

“而如今...”陈岩微微一笑，看着相柳说道：“一千年了，其实什么都可以冲淡，历史都被埋在厚厚的史书之中，这千年的孤寂，唯有这两人，是同时代的人，能陪他聊到一起，能赏的了夜空中同一轮月的，也只有苻坚一人了吧。”

相柳听着陈岩的话，微微点了点头，问道：“只是，大人，我有一事不明。”

陈岩淡淡的一笑，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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