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阳光照进病房,贺肆忍不住抬手,用小臂挡在眼前,勉强得到舒适的阴影。
下身的酸胀感迫使他醒来,贺肆偏过头看向一旁,陪护床空无一人,就连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
他试图坐起身,但腹部却有伤,丝毫动弹不得。
贺肆不甘心,他一世英名绝不能传出尿床的丑闻,想到这,他咬着牙吃痛地用左臂支撑着床,缓缓地起身。
疼痛感铺天盖地的袭来,贺肆死死咬着牙,额头冒出涔涔冷汗,手臂突起的青筋一览无遗。
阮清音猛地从外面飞扑到他身边,手里拎着的粥全都洒了,她顾不上处理残局,表情惊恐,瞪着眼睛,比划着手语——
【你在做什么?你身上有伤,不能下床。】
贺肆痛得满头是汗,下身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他攥着阮清音的腕骨,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扶我起来。”贺肆眯着眼,声音沙哑。
【做什么?我替你做,你不要自己下床。】阮清音一个劲地比划手语,她甚至忘记了贺肆看不懂这回事。
贺肆不怒反笑,“那你替我解决生理需求?”
阮清音的手猛地松开,脸色难看地盯着他。
“你想哪里去了,我要去洗手间。”贺肆不再逗她,抓住她的手腕借力,费劲起身。
阮清音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扶着他进了洗手间。
贺肆右手打着石膏,只能单手解开衣服。
阮清音猛地别开脸,脸涨得通红。
贺肆忍不住勾起唇,故意逗她,“咱们俩的关系就没必要避讳这个了吧?我浑身上下,你是没看过还是没摸过?”
阮清音抿着唇,神情尴尬,却仍然倔强的偏过头。
“不然下次我也陪着你来,我好意思看。”贺肆越说越混账,眼看着阮清音快要被气得哭了,才肯罢休。
贺肆吃力地穿上裤子,整个人的重量压在阮清音身上,向外走。
突然,身边的人止住脚步,他疑惑地看过去。
阮清音倔强地指着洗手池,用眼神示意他。
贺肆立刻心领神会,不情愿地上前,原本只是想放在水龙头底下简单的冲下水。
忽然,一双柔软白嫩的小手抓住他的手,挤上洗手液,直至揉搓出绵密的泡沫,阮清音才肯用水冲洗干净。
贺肆忍不住乐了,伸出自己打着石膏的右手,“这只不洗吗?”
阮清音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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