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乔茜摘掉口罩和帽子,一张美丽的脸毫无遮挡的出现在阮清音面前。
阮清音看向她的眼睛,有一瞬间的疑惑。
“我始终不能明白,阿肆究竟为什么会娶你这样的女人。”乔茜冷笑,仍然是一副目中无人的姿态。
阮清音下意识地比划手语,突然将手垂下,拿过床头的纸和笔,埋头写着——【所以呢?你仍然对结束了的关系耿耿于怀吗?】
乔茜不解其意,待看清纸上的字后,瞬间觉得自己低估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她并不像外在看起来这样娇弱,没有丝毫的胆怯和畏惧,情绪仍然平和得可怕。
“你知道我和阿肆在一起七年,他为了我,违背家里的意愿,陪我到法国漂泊。他那样的天之骄子,家里为他积攒了数不尽的财产,铺好了他未来的每一步路。可他却和我在一起七年,我们是彼此的初恋。”
乔茜原本哀伤的表情突然消失,目光变得犀利起来,她步步紧逼,将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的垃圾桶。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们只是一次再小不过的争吵,很快就能和好,可你偏偏插入我们的感情。”
“你以为,嫁给他就会幸福吗?”乔茜突然冷笑,上前用手抬住她的下巴,“别痴心妄想了,我见过他爱人的样子,所以更清楚他不爱你,阮清音,他不爱你。”
阮清音的心缓缓下沉,她必须承认,自己仍然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人,四肢五感仍然被人的七情六欲所操纵。
乔茜手上的力度很重,阮清音被迫抬着头看她。
她们都是第一次以这样近的距离看着对方,渐渐地,乔茜松开了手。
她一把拉过旁边的椅子,以一种极其不淑女的姿势坐下,流里流气的像个地痞流氓。白嫩的手在口袋里摸索着,掏出了一盒烟和打火机。
“不介意我抽支烟吧?”她将烟咬在嘴里,嘴上虽然在询问,可身体更诚实,用手拢住火,一种奇异的薄荷香气掺杂着尼古丁的气味瞬间在房间里蔓延开。
阮清音默不作声的拿起笔在纸上写着字,乔茜主动探头去看。
——【医院里禁止吸烟,你这样做会引起烟雾报警。】
“哦,所以你是要举报我?还是准备向媒体揭发我?”乔茜口吻散漫,穿着黑色赛朋克风格的长款大衣,手上戴着四五个金属戒指,长发松松垮垮的侧编成麻花,和电视里那个光鲜亮丽,清纯动人的女明星简直判若两人。
阮清音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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