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爱的最高境界是心疼(第1页)

贺肆眼神阴鸷,匆匆扫了一眼后视镜,猛地向左转方向盘,脚底油门踩到底,白茫茫的高速桥上,一辆黑色高底盘大G驰骋而过,轮胎碾压油柏路时,溅起一层飞雪。

听筒里传出微弱的电波声,女人的羞辱话像是顿了的刀,一刀刀,迟缓地割在他心上。

将近半个小时的路程,贺肆却只用了十三分钟,暴雪将至,天空阴霾,他透过玻璃看见了蹲在雪地的阮清音,静静地低着头,凌乱的发丝遮住她的面庞,雪花落在她的头发上,瘦削的肩膀。

贺肆的心像是猛地被人攥紧,短暂抽搐的疼痛席遍全身,雪越下越大,他的长款羊绒大衣上也落了一层白白的雪。

他踩着雪,静谧广阔的空地落满了厚厚一层的雪,咯吱咯吱的响声格外沉闷。

“我们回家。”贺肆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落了几朵晶莹的雪花,疼惜的目光落在阮清音身上,她那双白皙的手早被冻红了。

他抬手,替她拂去发丝的雪。

阮清音缓缓抬头,神色落寞,那双眼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无悲无喜,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贺肆不问任何事,主动牵住她的手,冰凉刺骨的触感,他忍不住攥紧了些。

阮清音低下头,一颗晶莹的泪滴砸在了他的手背,贺肆深吸一口气,心脏猛地抽痛。

原先的阮清音虽然安静,但却是个鲜活的人,可她现在却像是失去灵魂的牵线木偶,任由他牵着手往前走。

两人一路无言,贺肆偶尔偏过头去看副驾驶座的阮清音,她却刻意回避,始终看向窗外,只留给他一个落寞瘦削的背影。

车内暖气十足,车窗玻璃上竟然升腾升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朦胧了满世界的白。

阮清音失神盯着窗外,心脏仿佛像窒息一般,闷闷的抽痛。她原以为自己不再渴望亲情,十七岁那年生日过后,她就失去了所有的快乐,幸福对她来说是个很虚无缥缈的空洞词语。

她闭上眼,仿佛就能看见宋琴冷嘲热讽,充满恨意的面容,一些被埋藏在深处不敢回首的记忆,似乎全都浮现出来。

十七岁,她穿着一条白裙子去到了阮家,那是她衣柜里最贵的一条连衣裙。

她局促不安地揪着衣裙,站在气派的别墅面前,宋琴牵着阮薇薇的手站在门口,远远地皱着眉上下打量她。

她不会说话,却也懂得面前的保养极好的气质女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局促的主动走到她面前。

十七岁的阮清音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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