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脸色同样绯红,漆黑的眸子里笼着一层水汽,他动了动嘴,终究是说了句,“天冷,带她回去吧。”
贺肆冷笑,脸色越发难看,眉眼低沉地警告,“林处长,你逾矩了。”
他动手脱了自己身上的大衣,俯身钻入车内,无情地掀起她身上的那件衣服丢在一旁。
拉住阮清音的手腕骨,迫使她坐起身,用带有他体温的衣服将人包得严严实实。
他看着阮清音红扑扑的脸,心里的气越发不打一处来,动手将垂下的两只长袖系在她身前。
阮清音像是被蚕蛹宝宝,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她睡得熟,也只是轻轻抿抿嘴,嘴角的梨涡瞬间旋开。
他抬手将人打横抱起,怀里的人不安分地用头蹭了蹭他的胸膛,心满意足地换了个姿势睡。
贺肆的嘴唇不动声色地勾了勾,但在转身的那一瞬,压平了嘴角,冷冷扫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林逸。
他像是挑衅似地走到对方面前,“慢走,不送。”
林逸的视线下移,落在阮清音的脸上。
这张脸,他曾经在梦里看过无数次。
醒来,却只有黑漆漆的空房间,书桌上的电脑邮箱仍然是空的。
他在国外留学时,每每梦醒时分,他总是站在透过那一扇红色的方窗,看着东边日出的橙光洒满大地,窗外教堂房顶盘旋飞过的白鸽,他渴望越过连绵的群山和一望无垠的海,真真切切地看一眼心里藏着的人。
林逸想要用笑容回应,可冷风吹得他僵硬的扯不扯一丝笑意。
他只能亲眼看着,贺肆抱着怀里安睡的阮清音走向那栋灯火通明的房子。
代驾司机探出头,话到了嘴边却又不敢催。
林逸站在风里,看着一楼的灯光灭了…
二楼的灯光也尽数灭了…
气势的别墅瞬间隐没在黑夜里,只剩二楼的一间卧房还亮着灯。
他抬手抹了把脸,钻入车内对着代驾司机说了句,“走吧,回刚才的小巷。”
“您不回家吗?”司机的话刚出口就后悔了。
林逸摇了摇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丢了很重要的…”
重要的什么呢?
司机没有继续问,林逸也没有继续开口说。
——
贺肆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他的床上,熟练地剥去了她的衣服,只剩下贴身的白色内衣内裤。
房间暖气充足,酒精上头的阮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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