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窗帘紧闭,一条白嫩的手臂不安分的在他胸膛前游走,贺肆微微皱眉,捉住她的腕骨,鼻音略重,声音带哑,“别闹。”
阮清音微张着嘴,酒精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肺,酸胀的腰肢被一双大手牢牢掌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双腿主动盘在男人劲瘦的腰腹间。
阮清音头脑发沉,下意识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反复两次,突然一股重量欺身压住自己。
贺肆眼尾上扬,漆黑不见底的眸子里水汽氤氲,他单手撑在阮清音身侧,昏暗的房间里没有一点亮光,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你确定还要招惹我?”
阮清音不舒服地扯了扯身上的宽大男士衬衫,浑身烫得厉害,喉咙干得巨疼。
贺肆不动声色地看着她,那双白嫩纤细的手一路向下,胡乱地解开白色衬衫的纽扣,她蹙着细眉,纤长的脖颈下露出一大片白嫩绯色的皮肤,随着她的喘息,胸脯微微起伏着。
他难以自控,滚了滚喉咙,摸索着床头柜的方杯,琥珀色的白兰地,仰头吞了口烈酒,猛地与身下的人对视。
阮清音张了张嘴,水…伴随着干涩的嘴唇,声带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趁着未解的酒意,仰头吻他。
贺肆没料到她的举动,被迫配合的同时,竭力忍着身下的一团火。
女人笨拙地吻着,两条细滑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琥珀色的酒顺着她的嘴角流出,她不只是一点点贪心…
贺肆漆黑的眸子猛地瞪大,抬手捏住阮清音的下巴,硬生生挣开她。
“阮清音,这是酒。”他微微喘着粗气,气恼地看着身下的酒鬼,用指腹替她擦干嘴角的酒渍,莫名叹了口气,“羞不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阮清音意犹未尽地咂咂嘴,那一点点的酒没能缓解口渴,她皱着眉,不安分地翻了个身。
他再次忍不住回想昨晚她的主动,喉结滚了滚,重新将手里的方杯搁置回原地,赤着脚下床倒了杯温水。
窗外天光微亮,鱼肚白的天边布满了朦胧的雾气,贺肆皱着眉,腾出手替她将额头凌乱的发丝挽到耳后。
他小心扶住她,将人抱坐在怀里,微微抬起玻璃方杯,喂她喝水。
贺肆抿抿唇,疼惜地皱了皱眉,她醉成这样,自己却没能及时喂水给她。
“看不出,你还是个酒鬼。”贺肆屈起食指,轻轻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黑灯瞎火,还敢和别的男人出去喝酒,家里是没有酒,还是没有男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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