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沉默,总不能说是学长送的吧?
贺肆冷笑,“这条裙子品牌小众,起码得在五位数往上,你舍不得给自己买这么贵的裙子,送你裙子的人倒是对你的尺寸了如指掌。”
他冷嘲热讽,明显是在阴阳怪气。
阮清音气鼓鼓地跑到垃圾桶里面翻找,罗阿姨连忙阻止,一边看着贺肆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道,“裙子我收起来了,但上面红酒的污渍应该是清洗不掉了。”
垃圾桶里还躺着印着洋文的空酒瓶,阮清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牌子她认得,阮正翔酒柜里有一瓶典藏的罗曼尼·康帝,年份甚至比垃圾桶这瓶要晚得多。
阮正翔舍不得喝,放在酒柜的最高层收藏,可想而知价格有多么的高昂,她震惊得说不出话。
贺肆是疯了吗?浪费了一瓶百万价格的酒只为了毁掉她的裙子。
“裙子我赔你一条。”贺肆漫不经心道。
阮清音恼怒,飞快地打字——就算赔我十条又怎样?有钱了不起吗?就可以这样不尊重人吗?
“那只猫,我可以让你养。”贺肆搬出杀手锏,他偷偷观察着阮清音的脸色。
她明显一愣,不可置信地眨眨眼,极其不情愿但又没骨气地打字询问——真的吗?
贺肆点头,“裙子的事情现在能翻篇了吗?”
阮清音迟疑地点点头。
贺肆嘴角不经意的勾起,这是他的杀手锏,幸好刚才在楼上没有因为一时心软而答应她养小猫。
不然因为这条破裙子没完没了,他可没辙。
早饭吃到一半,贺肆接了个电话,冷着脸离开。
阮清音默默地吃完最后一口三明治,转身上楼。
她将纸箱子拿到一楼,嘱咐罗阿姨喂小猫喝奶,“太太,那条裙子您还要吗?”罗阿姨小心翼翼地问道。
阮清音摇头,礼裙只有出席特定场合的时候才会穿,价格昂贵且没有实用性,只是可惜浪费了学长一片心意。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出门。
将近年底,银行里的诸多业务堆积如山,信贷部办公室空空如也,一大批人员都在出外勤审核资料。
阮清音也不例外,前脚刚到公司,李雯就风风火火的抱着一堆资料闯进了她的办公室。
“姐,贺氏旗下的星娱经济传媒公司迟迟未补全纳税记录,可能需要实地核对,下午的时候还得去一趟宋氏建筑,对方的工程款似乎出了一些问题,影响我们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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