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掀了掀眼皮,瞳孔微缩,声音都有些发颤,“别碰,给我。”
贺肆瞥了她一眼,故意晃了晃盒子。
阮清音的心也跟着起起落落。
仿佛他捏住的不是包装盒,而是她的心一样。
“怎么,什么东西这么见不得人?”
倘若时间倒回几个小时前,阮清音宁愿这个东西被全银行的同事轮流传看,也绝不会一时糊涂把它塞到包里。
阮清音踮着脚,却只能碰到他的袖口,贺肆存心利用身高差,将盒子举过她的头顶。
贺肆嘴角微微上扬,慢悠悠地晃了晃那只盒子,“求我。”
阮清音心一横,“求你了,还给我。”
贺肆的瞳仁漆黑而幽深,灵活的手指飞快拆开那条丝带,将盒子打开。
路灯昏明,白色灯光直刺刺地照在那块蕾丝布料上。
贺肆皱着眉,一根手指挑起细带蕾丝,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
眸光深深,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滚了滚喉结。
阮清音下意识用手挡在身前,恼羞成怒地踩了一脚他的皮鞋,踮着脚将那块不算衣服的布料抢回来。
“你有病吧!”阮清音差点被气死,她想将这件衣服扔了,但总不能扔在贺家老宅门前。
咬咬牙,塞回包里,心里快要恨死李雯了。
贺肆将人捞入怀里,憋着笑,“几个意思啊?”
阮清音咬着下唇,脸烫得吓人。
贺肆动手将她的碎发挽到耳后,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俯身轻语,“这算是礼物吗?白色挺衬你的。”
“贺肆,你误会了。”
贺肆嘴角上弯,用手叩住她的脖颈,俯身落了个蜻蜓点水的吻。
“将错就错也挺好,你觉得呢?”
房子长廊的声控灯突然亮了,阮清音像是受惊的鸟一样将人推开,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贺肆将盒子盖好,牵着她的手往家里走。
两人才刚进门,贺奶奶便健步如飞地冲到玄关处,“是小阮回来了吗?”
“是,你最喜欢的清音回来了。”贺肆语气散漫,却习惯性地替她换好鞋子,“奶奶,医生说过的话您都忘了是不是?您心脏里多了个零件,您慢点走,更不能跑。”
几年不见,老太太确实苍老了许多,但好在精神状态不错,一巴掌拍在贺肆后背,气势如虹,“起开,别挡着我们祖孙俩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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