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音将屏幕上的字删删减减,重新打字——今晚和朋友聚餐了,你怎么回来了?伤都好了吗?是自己偷偷溜出院的吗?
她上前两步,从男人的魔爪下将可怜的小猫“救出来”,还不忘将手机屏幕翻转过去。
贺肆皱着眉扫了一眼,随即冷笑,“怎么?我耽误你和哪个野男人约会了吗?嫌我碍事了?”
气氛在一瞬间变得焦灼,局面僵持不下,她胸口闷,抱着猫下意识地转身就走。
贺肆眼疾手快地捉住了她的手腕,呼吸隐隐有些沉重,视线落在了她脖颈处的围巾,“被我说中了?这算是恼羞成怒吗?”
阮清音用力地想要挣开他的钳制,两人力气悬殊巨大,她在挣扎的过程中惊扰了幼猫,喵的一声就将她的手腕抓破了。
她几乎是反射性的下意识一缩,小猫从她怀里逃走,贺肆皱着眉,察觉到她反应异常。
“怎么了?”他厉声呵斥的询问着。
阮清音不语,只是低着头,捂住刚才被挠伤的划痕。
贺肆强忍着伤口挣开的疼痛,担心她被猫挠伤,一时情急,声音沙哑道,“过来!让我看看。”
阮清音拗不过他,只好将自己的手腕露出,两道轻轻的划痕,隐约有些破皮,万幸未出血。
“坐下,伤口得消毒。”贺肆皱着眉,抿着苍白的唇,忍不住催促道。
幸好小猫爪子不算很锋利,一点点划伤还不算破相,只是阮清音还在气头上,刻意同贺肆闹脾气。
她耍小脾气,刻意不听从他的指令,站在那微微侧身,仿佛是要抗争到底。
贺肆吃痛地低呼一声,呼吸逐渐沉重起来,阮清音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反常,回头一看,他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密密的冷汗。
【你怎么了?】她以为贺肆装的,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半信半疑的比着手语。
贺肆脑子里还想着是给她伤口消毒,对自己挣开伤口一事闭口不谈,“过来,消完毒还得打针。”
阮清音逐渐意识到他痛苦的样子格外真切,不像是装的,整个人瞬间提起一颗心,快步走向他,认真焦急的检查起他身上的伤口。
腰腹间不知何时多了一处外伤,白色的纱布底下渗出鲜红的血,看上去格外刺目。
——这是怎么搞的?前几天在医院似乎没有这道伤口。
阮清音手脚忙乱,在屏幕上敲字,因为惊惶失措,甚至短短一句话里有三四个错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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